飞跃的小会议室里,沈鹿溪见阿纪退出去之后,就再没有过来打扰自己,更没来问自己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去跟沈时砚汇报情况去了。
说不定这会儿,沈时砚己经在来的路上了。
此刻,她多希望沈时砚不要那么在乎她,甚至是不理她,又或者,干脆不要她了。
跟她在一起,就是个麻烦。
他要是娶了陆羽棠,强强联姻,大家都喜闻乐见,多好呀!对他而言,简首就是百利而无一害。
他为什么偏偏想不通,要向她求婚呢?
正沉寂在自责愧疚当中胡思乱想的时候,会议室的门忽然一下被推开。
沈鹿溪一惊,倏地扭头看去——
霎那,沈时砚气喘吁吁慌乱不安的模样映入了她的眼帘里。
“溪宝。”
不等沈鹿溪反应过来,沈时砚己经箭步奔向了她。
好像是在下一秒,她就被沈时砚抱进了怀里。
“溪宝,你怎么啦?”沈时砚抱紧她,气息仍旧是乱的,急切地问,“出什么事了,告诉我。”
有两台电梯在检修当中,另外一台电梯迟迟不下一楼,沈时砚是一口气,跑上沈鹿溪所在的十八楼的。
“沈时砚,我......”沈鹿溪回过神来,赶紧止住眼里的泪,摇头说,“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沈时砚闻言,松开她,对上她泪光潋滟的双眸,他眉头一下又紧拧了起来,“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一个人躲在这里偷偷哭?”
沈鹿溪看着他,一颗心一下就全乱套了,“沈时砚,我......”
“别撒谎,跟我说实话。”看着她的眼睛,沈时砚沉声说。
看着他,沈鹿溪强行镇定下来,面不改色地撒谎道,“我就是肚子疼,真的,特别不舒服。”
说着,她还蹙起眉头来,做出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沈时砚定定地盯着她看了两秒,而后俯身下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沈时砚,你带我去哪?”沈鹿溪不想走。
她怕沈时砚带她去他准备的求婚现场。
“去医院。”沈时砚不看她,只大步往电梯口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