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棠一惊,猛地抬头看去,就见此刻的沈时砚睁大着双眼,正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黑眸里翻滚的乌云就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般,格外的骇人。
对上他的双眼,陆羽棠浑身一个激灵,吓得下意识的抽回了手,往后闪了闪,脱口道,“你......你没喝我给你下的药?”
“呵!”沈时砚黑眸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刺穿似的,森森一笑,抬手又升起挡板,同时冷喝一声,“停车。”
前面的司机被他吓到,赶紧就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
还没等车停稳,沈时砚就推开车门下车。
陆羽棠反应过来,立马扑过去扒拉住他的衣服,“沈时砚,你去哪?我给你下的药你明明喝了,你喝了对不对?”
这几天,她越想越不对,那天清晨,沈时砚明明就那个了,可为什么她碰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他就是不行。
所以,她再次想到了用药。
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让她和沈时砚变成真夫妻,她都愿意尝试。
所以,她找人弄到了最烈的药,她就不信,在药性的作用下,沈时砚能毫无反应。
沈时砚的忍耐,己经到了极限,他毫不怜惜,回头用力一把甩开了陆羽棠,而后朝后面自己的车走去。
后面,薛三看到下车来脚步踉跄的沈时砚,赶紧停下车,然后冲下车去扶住他。
“沈时砚!”
就在薛三扶着沈时砚上车的时候,陆羽棠冲下车来,怒吼,“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回家,就不要怪我无情。”
薛三停下,回头看向陆羽棠,完全的一头雾水。
不过,沈时砚却丝毫没有停。
他径首上了车,然后命令薛三,“去医院。”
好在陆羽棠让人下了药的酒,他及时察觉出了问题,才喝了两口,否则,现在他肯定己经是神智不清,任由陆羽棠摆布了。
薛三听到沈时砚的命令,又仔细去看了他一眼,顿时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马上,他答应一声“是”,钻进驾驶位,以最快的速度,将车往最近的医院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