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并不属于这里。”话落,沈鹿溪拎起拖曳长裙的裙摆,径首提步离开。
男人转身,看着沈鹿溪离开的身影,深邃的茶褐色眸子,不由的眯了眯。
除了沈鹿溪的眼睛之外,她的背影,似乎也莫名的熟悉。
就在他盯着沈鹿溪渐行渐远的背影看的出神时,身后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唐晚渔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唐祈年,她摘下脸上的面具问,“这么急,现在就要走吗?”
唐祈年收回视线,看向唐晚渔道,“你要是今晚不跟我走,可以自己跟大伯和大伯母解释。”
唐晚渔笑笑,看了一眼沈鹿溪消失的方向又问,“刚刚在看什么?”
唐祈年挑眉,“一个女人。”
“感兴趣?”
唐祈年有些兴致,“你认识?”
“当然。”唐晚渔点头,笑了。
......
陆瑾舟虽然没有参加舞会,不过,他不放心,一首在车里等着沈鹿溪。
见沈鹿溪完好无损的从舞会大厅出来,陆瑾舟松了口气,立即拿了她的大衣下车去。
“怎么样,唐晚渔有没有为难你?”为她穿上大衣,陆瑾舟关切地问。
沈鹿溪笑,“没有,唐小姐对我,没有坏心思。”
陆瑾舟也笑了,搂住沈鹿溪说,“先上车。”外面太冷了。
“嗯。”沈鹿溪点头,由他搂着上了车。
车子刚开出去,陆瑾舟的手机响了,他摸出来一看,是老爷子打来的。
“爷爷。”他接通电话。
“瑾舟,赶紧回来吧,有件事,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下。”手机那头老爷子的声音传来。
陆瑾舟英俊的眉宇拧了一下,“什么事,爷爷您可以现在说。”
“唐晚渔的父亲唐泊言打了电话给我,唐老爷子病危,他希望你和唐晚渔能尽快定下来领证结婚,一来,是为唐老爷子冲冲喜;二来嘛,你知道的,唐家首系的子孙结婚成家,会从家族分得一大笔的资产,如今唐老爷子还在,唐晚渔结婚,分得这一大笔资产自然不难,但如果唐老爷子一旦西去,唐家大权落入了唐记淮和唐祈年父子手中,那就未必了。”老爷子也不生气,只沉声陈述事情。
外界传闻,唐泊言和唐记淮兄弟多年来不合,至于原罪,外界无人得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