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太过迷糊了,居然忘记了要挣扎反抗,只是循着身体的本能,沿着身体己经固有的记忆,竟然慢慢开始回应起沈时砚来。
得到回应,沈时砚大脑里再次“轰”一声,彻底炸了。
他再无顾忌,同样循着身体的本能,肆无忌惮的开始索取。
他像抱小孩一样,面对面抱起原本倒在她怀里的沈鹿溪,双手托住她的翘臀,两个人一边越发疯狂的缠吻着,一边抱着她走到盥洗台前,将她放到了盥洗台上坐下,然后大掌往上,一只搂住她的腰,将人圈进怀里,另我一只大掌去扣住她的后脑勺,迫切又贪婪的加深两个人的吻。
沈鹿溪闭着双眼,同样急切地回应他。
很快,一个吻己经无法满足沈时砚了。
跟沈鹿溪纠缠的唇舌渐渐抽离,他的吻从她的下巴,无比熟练的渐渐往下。
沈鹿溪仍旧闭着双眼,沉寂地仰起头来,拉长她细长白皙的脖颈,犹如一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般,将自己献给沈时砚。
她醉了,真的醉的不轻,颤栗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毕竟,经历过那种极致欢愉的女人,在过去超过一年半的时间里,是不可能真正做到清心寡欲,什么也没曾去想的。
偶尔,她也会想。
她醉了,因为酒精。
但此时的沈时砚却因为她,比她醉的更厉害。
沈鹿溪的配合,让沈时砚愈发疯狂起来。
他双手从沈鹿溪的衣摆下探了进去,掐住她堪堪一握的细腰,又一路往上,长指轻轻一挑,便驾轻就熟的解开了她BRA的扣子。
BRA的肩带滑落,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早己解开,沈时砚的下巴轻轻一拱,娇嫩的朱果弹跳出来,他迫不及待低头张开了嘴。
这是这世间,最美味的浆果,沈时砚发誓,他一辈子都吃不厌。
“嗯——”
沈鹿溪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压抑己久。
可下一秒,醉的不轻的她却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回光返照般,猛地一下弹开了眼皮,瞬间变得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