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中午的婚宴一结束,他和唐晚渔也一起赶去医院。
唐泊言因为行动不便,身体又不好,陆瑾舟就暂时没有通知他。
“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吗?”去医院的路上,唐晚渔问陆瑾舟。
她挺不高兴的。
势必是出了大事,唐家人才都匆匆赶去了医院,但她却一无所知,可见老爷子他们己经将她排除出了唐家核心人员之外,所以,才什么都不告诉她。
这样一来,原来在那天病房里跟陆瑾舟约法三章的时候,被沈鹿溪质问一番后己经熄灭下去不少的怒火跟怨恨,此时又有些蹭蹭往上冒的趋势。
陆瑾舟闭着双眼,满脸疲惫的靠在椅背里,闻言摇了摇头,“不清楚,只查到爷爷他们现在都在医院。”
其实,他己经猜到,十有八九是沈鹿溪出了事情。
因为他想不到,在晋洲,除了沈鹿溪外,还有谁能让唐老爷子他们个个那么紧张。
沈鹿溪今天去法院出席沈璟言的开庭审理,没有参加他们的婚礼,后来审理结束,沈璟言己经被押走,可沈鹿溪却一首都没有出现。
“会不会是沈鹿溪出了事?”唐晚渔问。
陆瑾舟能猜到的,她也能猜到。
陆瑾舟闻言,倏地弹开眼皮朝她看过去,不答反问,“你希望出事的是鹿溪?”
“我只是猜测。”对于陆瑾舟的话,唐晚渔一下火了,“陆瑾舟,现在我才是你老婆。”
陆瑾舟刚才只是出于对沈鹿溪的紧张,下意识的问出来的话。
此刻,他也意识到,在自己的妻子面前那么紧张另外一个女人,确实是不对,所以,他真诚地说,“抱歉!”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
唐晚渔沉默地看他几秒,也撇开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
没多久,车子开进医院停了下来。
不过,沈时砚做手术的那一层被保镖团团守住了,没有允许,谁也不得靠近。
保镖去禀报,老爷子答应了,才放了他们两个人进去。
两个人来到手术室外,看着守在这里的众人,特别是沈鹿溪那浑身的血和面如灰死的样子,都吓的不轻。
但沈鹿溪应该是没受什么伤,否则,她不会跟大家一起等在手术室外。
那手术室里的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