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祈年看着她,似无奈,闭了闭眼,说,“坐回去,把针重新打上,我在这里陪你。”
“不必,我己经没事了。”
话落,陈最用力甩掉唐祈年的手,径首走了,那铿锵的步伐,完全不像是个刚刚还要死要活的病人。
“SFIT!”唐祈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磨着后牙槽,低低爆了句出口。
......
晋洲,医院。
大概是心情太好,身上的血液循环时不时就加速一下,所以沈时砚的身体代谢都跟着快很多,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比平常人快了不少。
到了晚上,他己经可以自己下床上洗手间,完全不用人搀扶了。
他作死的还想自己洗个澡,却被沈鹿溪沉了的脸给阻止住了。
“那......”沈时砚小心翼翼的在作死的边缘试探,问沈鹿溪,“我站着不动,你帮我洗?”
“呵!”沈鹿溪咧开嘴干笑一声,“那还是沈总你自己动手洗吧,我就先回酒店休息了。”
她说完就要走,毫不含糊。
“溪宝。”沈时砚赶紧拉住她,“我这几天不洗澡,真的挺难受的,你闻闻,是不是都有味道了?”
他说着还一个劲往沈鹿溪面前凑,委屈扒拉的,“我怕你嫌弃我。”
沈鹿溪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嗯,确实,味道挺重的,我是挺嫌弃的。”
“那我还是自己去洗吧。”沈时砚说着,就掀开被子做势要下床。
“你敢去洗,我现在就走。”沈鹿溪又威胁。
沈时砚,“......”
他笑,好无奈,“那我听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你说怎么帮我弄我就怎么弄。”
着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沈鹿溪嗔他一眼,命令,“躺回去。”
“好。”沈时砚乖乖的,又躺了回去。
然后,沈鹿溪就朝门口走,在沈时砚困惑的目光下,她走到门口,将病房门关上,然后“咔哒”一声反锁上。
沈时砚看着,又开始变得兴奋,双眼放光,火苗蹭蹭的窜起来,火光满满从黑眸中溢出来。
不过,将房门反锁后,沈鹿溪却根本没理他一下,径首又进了浴室。
她进浴室,打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