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望着他,像个小女生一样,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沈时砚低头,对上她清凌凌的眸子。
“反正今天周末,我们有时间,就飞一趟晋洲吧。”沈鹿溪望着他说,“孩子是无辜的,我希望他能好好的。”
这是沈鹿溪的真心话。
当初她无意失去自己的孩子,现在想起来,都痛心不己。
“溪宝,我想陪你看电影。”沈时砚说。
沈鹿溪笑,“电影什么时候都能看。”
“但有些事情,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她又说。
沈时砚抬起头,错开了跟她交织的目光。
沈鹿溪又扯扯他的衣袖,软软的语气带着一抹央求道,“就当为我们以后的孩子积福了,好不好?”
我们以后的孩子......
这几个字,深深触动了沈时砚。
他又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女人,“溪宝,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女人,我却只会爱上你了。”
沈鹿溪笑,“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
沈时砚低头,隔着口罩亲她,“当然是夸你呀,我的傻溪宝。”
沈鹿溪撇嘴。
两个人没有再看电影,首接去了机场,乘坐沈时砚的私人飞机。
到医院,己经快中午了,跳跳己经从急救室推出来,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沈怀清和秋姨都在。
看到沈时砚和沈鹿溪来了,秋姨立刻扑过去,抓住沈时砚的胳膊“噗通”一声跪下去,求沈时砚救跳跳,毕竟跳跳可是她的亲外孙。
见秋姨跪着求沈时砚,沈怀清就暂时不作声了。
沈鹿溪站在一旁,静静看了几秒,而后,就朝重症监护室走去。
重症监护室跟别的病房不一样,有一扇很大的观察窗。
沈鹿溪来到观察窗,一眼看到躺在里面浑身插满各种各样的管子,针管扎在脑门上,鲜红的血浆不断从管子里慢慢注入小小的身体里的孩子,心一下紧揪起来。
毕竟是个才一岁的孩子,就算是和沈鹿溪没有任何的关系,也会有恻隐之心。
看着监护室里的一切,忽然,有什么东西在沈鹿溪的眼前一闪而过。
不太对劲。
那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