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唐晚渔又打算给他用药,好在他及时发现。
大家听着陆瑾舟这话,皆是一惊,不等任何人反应,就听到唐晚渔咬牙气愤道,“陆瑾舟,明明就是你这个做丈夫的,什么责任都没有尽到,现在,你还想倒打一耙吗?”
老爷子闻言,花白的眉头皱起来,威严的目光扫向陆瑾舟,“瑾舟,你来说,你哪里做的对不起晚渔?”
陆瑾舟轻吁口气,从未有过的挫败的低下头去。
沈鹿溪看着他,都不禁有些些心疼。
曾经那个丰神俊朗神采奕奕温润如玉般的谦谦公子,如今的眉目间,只剩下黯然跟疲惫。
自从跟唐晚渔在一起之后,沈鹿溪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上有笑容。
“爷爷,陆瑾舟从来都不愿意把我当妻子对待,结婚这么久,他从来都不主动碰我一下。”唐晚渔又控诉起来,眼泪哗啦啦的流下。
“所以,你就完全不顾我的警告,一次次给我用药。”这次,陆瑾舟没有再忍。
事情既然闹到了这个层面,他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忍下去。
他现在只想把事情说清楚,然后跟唐晚渔划清界线。
完全不顾我的警告,一次次给我用药......
陆瑾舟的话,像枚炸弹投下来似的,炸的在场的人,个个都惊讶不己。
老爷子更是惊讶。
婚前唐晚渔下药,用唐家人最不耻的肮脏手段逼得陆瑾舟取她。
婚后,唐晚渔居然还用同样的手段迫使陆瑾舟跟她同房。
身为男人,怎么可以忍?
“啪”的一声,老爷子重重一巴掌拍在餐桌上,低吼道,“晚渔,瑾舟说的是真的?”
沈鹿溪还沉寂在惊讶当中,被老爷子这一巴掌拍的回过神来,当即站起来说,“爷爷,我和时砚先回汀兰轩。”
她实在是无意留在这里,看唐晚渔和陆瑾舟的痛苦。
沈时砚也跟着站起来,去握住沈鹿溪垂在身侧的手,“我们先走了。”
话落,不等谁答应,他就牵着沈鹿溪离开了。
没等他们走出餐厅,唐晚渔痛哭的怒吼声就在身后传来。
像逃似的,沈鹿溪加快了脚步,离开了麒麟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