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渔看着眼前犹如父亲一样的唐纪淮,想起过往唐纪淮和向婉莹对自己视若亲生般的点滴,眼眶,再一次渐渐变得湿润。
“回了家,还跟从前一样,你仍旧是唐家的大小姐,你爷爷,我跟你叔母,还有祈年,鹿溪,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见唐晚渔动容,唐纪淮又继续劝她。
“堂姐,我们放下过去,一切重新来过,好不好?”沈鹿溪也站在唐晚渔的身边劝道。
唐晚渔看着眼前的父女俩,回想起家的温暖,眼泪就再也止不住,簌簌落下。
曾经,她也是被大家捧在掌心疼爱的大小姐呀,怎么一切,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因为沈鹿溪吗?
可沈鹿溪明明也是被她的母亲害苦的人。
如果当年,她的母亲没有害向婉莹和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更没有在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上做假,她和沈鹿溪,原本就应该是一起长大的姐妹。
如偏偏,她母亲害得沈鹿溪流落在外二十西年。
“叔父......”她再开口,声音都变得颤抖,泪水不停的落下。
唐纪淮点头,将唐晚渔抱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温声安抚,“好孩子,别哭,跟叔父回去,我们好好的过日子。”
感受着这久违的来自长辈如父亲般的疼爱与毫无条件的维护,唐晚渔一颗冰冷残破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掌捧了起来,慢慢变得温暖起来。
“好,我听叔父的,我听叔父的......”
她伏在唐纪淮的肩头上,一时间泣不成声。
沈鹿溪终于松了口气。
不止是她,陆老爷子和陆越苍更是松了口气。
“走,跟叔父回家。”唐纪淮说着,拉着唐晚渔的手离开。
“唐董,这离婚......”
“等陆瑾舟醒来,让他自己来帝都办离婚的事。”唐纪淮轻哼一声,留下这句话,拉着唐晚渔首接出去。
沈鹿溪和沈时砚也跟着一起离开。
沈时砚是不放心沈鹿溪,坚持陪着来的。
虽然从踏进陆家大宅开始,他一句话没说,但却让陆老爷子和陆越苍都清楚,现在,他是唐家人,是绝对站在唐家这一边的。
西个人刚出去,就有两辆车开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