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这样,除了让人酸爽的处罚之外,就是这个婚约了。只是,这婚期一定,那就绝不可能再禁足了,毕竟要走动是事儿很多,皇后娘娘就说了,不用立马就禁足,等婚事之后才罚。
城南也不意外,若是现在还禁足,影响了大皇子的婚事那就是皇家颜面的问题了,皇家脸面大于天啊。
只是那狡猾的宁王妃说不定就能将那罚给赖过去,不过不要紧,那不是重点,重点是,终于解决了缠人的尾巴,呐,普天同庆啊。
司马师苍见城南笑得甚是开心,便问道:“这也值得你那么开心啊?”
见俩人气氛良好,晓风晓雨带着人全退下去了。
城南点头,笑着:“那是自然,不过最让人开心的还是痛打落水狗了……相公啊,有没有兴致和我一起啊?”
司马师苍摇头:“得了,大皇子也不是吃素的,真是惹了他你就危险了知道吗?”城南道:“相公,你真觉得我会去惹他?”她又不傻。
司马师苍道:“宁王府也被惹急了的,不许去。”
城南撅起了嘴,扫兴,不过又还不死心地道:“相公,你真的不觉得我应该送点药膏给水语吗?十下手板子呢,想必是很疼的。”
看着城南眼里掩不住的笑意,司马师苍也不想真的扰了她的兴致,便吩咐青岩:“给水语郡主送点碧玉膏去,就说是五皇子妃关怀未来大皇嫂的。”
城南眼睛一亮,这样说那水语郡主只怕是鼻子都得气歪。城南都能想象水语郡主的表情了,先是听说五皇子的侍卫来送药,心情激动可想而知,而后听了那一番话,啧啧……肯定就伤心了。
城南又看着司马师苍:“相公,我们会不会有点不道德?”
司马师苍也看着她:“娘子现在才这样想会不会有点晚了?”不道德?管她是谁,只要能让娘子开心,那就是值得。
城南笑笑,走到桌边坐下:“我大姐姐快成亲了,送什么好呢?”虽然已经送了添妆,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够啊。
这夜城北昨儿站出来为她得罪人是真没想到的,她一向温润懂事,昨儿真是……颠覆形象啊,对着那宁王府不依不饶的,非得要皇上皇后发落了她们才行,不得不说,真是勇气。
还有,看那端亲王世子也对她挺好的,当着那么多人也敢妻子妻子的叫,不过听说他俩本来就是青梅竹马,感情深也不意外,话说,听说……这夜城南和司马师苍似乎也是青梅竹马?
这么想着,夜城南就开口问了:“相公,听说我曾经对你一往而深的时候你却是不屑一顾?”
司马师苍听得城南这阴阳怪气的问题,却是摇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对为夫一往而深了?为夫什么时候有对你不屑一顾了?”
城南脸色突然有些差,又问道:“在那场接风宴前,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司马师苍如实说了:“你在我眼里,就是倾姨唯一的女儿。”
“然后呢?”
“没了。”
“嗯?”城南有些不信。
司马师苍只得继续补充:“我们没见过几次,我哪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城南低了头:“可是相公,”城南握紧了手,感到全身有些微寒,毫不隐瞒地道:“王府上都在传我是因为被你拒绝才会投湖自尽的。”
司马师苍暂时有些难以反应,投湖自尽?落湖不是不小心的吗?而且,什么叫被他拒绝?这是哪里来的言论?知道她,也只是听城昭说的他有一个淘气单纯的妹妹,可是都没什么机会见到的。
看到了司马师苍的疑惑,城南接着道:“从湖里被捞起来后,我就什么都忘记了……”如果跳湖不是因为司马师苍,那……是为什么呢?再想想……水语郡主的话,多有蹊跷……
司马师苍想着,脸也微黑了,这明明是谋杀才对,城亲王都没查出来的么?还是说,城亲王还不知道?说起来,城亲王府也是奇怪,倾姨和王爷,早听城昭说过他们之间关系不简单。
不过,竟有人打他娘子的主意?他定会找出那人,叫他付出代价!
但想想这事儿还是透着诡异,是什么人要他的宝贝娘子死?他可不认为是水语郡主干的,在城亲王府里谋害府中最受宠爱的郡主,要的不止是胆子,还要能力的,而这个能力,不是随便一个人就有的,当今世上能够突破城亲王府的防卫的可没几个,毕竟,城亲王府……可不仅仅是一个王府那么简单。
这人潜进了王府必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而费那么大的劲儿只是要杀一个郡主?那还不如进去偷点什么呢,还是说,这人是进去是去王府里偷什么东西的,但是却被他娘子瞧见了,于是任务失败杀人灭口?真的,要让他相信对方潜进王府就只是杀一个没什么用的郡主……好困难。
见司马师苍的神情,城南道:“相公,你是怎么想的?”
司马师苍当然不能说:我觉得你就是个炮灰,没有被杀的价值。如果真这样说,她娘子定会咬他的。
想着,司马师苍便道:“不用担心,无论如何,为夫都会护你周全。那件事,为夫会叫人查的,查到就跟你说。”
城南点头,想想也就没那么担心了,总归,日子还是要过的。五日后便是大姐姐夜城北的大婚了,她定是要去的,现下得好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