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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桌子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精神过来，很快就活蹦乱跳了。
少女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二师兄，我们现在出去卖符箓吗？”
三天三夜不睡觉画这么多，不卖点出去可惜了。
明玄愣了愣：“宗门有规定，不让私下倒卖吧？”
他不缺灵石，自然也不会想到去什么集市倒卖这种操作。
叶翘无所谓：“偷偷去的话，没关系的。实在不行被抓到就关我们禁地呗。”
——就是不知道问剑宗有没有禁地。
明玄闻言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自打小师妹来了后，他们西个如今进禁地就跟回家一样娴熟。
摆烂的生活虽然不能让他们变强，但会很舒服。
“好。”
……
浮生城摆摊的几乎没有，全都是商铺，白天还是很繁华的，放眼望去全是些修士们用的小玩意儿，有的竟然还在卖一群亲传们的同人话本。
叶翘找了个显眼的地方，插了个牌子，和明玄一起眼巴巴蹲在摊子前开始摆摊了。
两人一起等了好半天，周围的修士也不见半点停留，这让明玄多少有些郁闷。
“符箓不应该是一张难求的吗？怎么都没人往我们这里走？”
“因为骗子太多。”叶翘感叹：“以前有幸摆摊卖过一次。”
“那时候隔壁小黄书生意都比我好。”
当时把叶翘羡慕的恨不得当场改行。
明玄：“……要不要这么寒碜啊。”
他沉思片刻觉得或许是没有展示效果的原因，“不如我们当街给他们表演个爆炸符的威力？”
叶翘冷漠提醒：“那我下一次见你，可能就是问剑宗大牢了。”
正如云中城不许拔剑，浮生城自然也有不许破坏公物的规定。
明玄努了努嘴，怏怏的。
正当两人在寒风中感受着命运的刺骨时，不远处商铺突然开了门，下一秒周围修士全都拔腿挤了进去。
“月清宗的符箓开售了。”
“快快快，要被抢没了。”
“……”
“月清宗的符？”明玄立马将脑袋凑了过去：“我去看看。”
他修为在一群散修里还是很能打的，明玄很快没素质的强势挤了进去，拿起一张符看了几秒，随后嫌弃：“这画的也不怎么样啊，月清宗的符什么时候这么垃圾了。”
立马人群里就有人暴怒了。
他说话口无遮拦的，叶翘戳了戳他，“你以前出门真的没被人套麻袋打吗？”
明玄嘟哝：“怎么会？我可是亲传。”
他刚说完，忽地就开窍了，一把冲过去抓起自己摊位上的符箓，扬声道：“我们这个才是正宗月清宗出品的符箓。”
“定价五十上品灵石一张，先到先得。”
原本被说这些符箓垃圾的散修们都挺生气的，毕竟他们买了这么久，突然被说买了一堆垃圾回去，谁不生气？
听到价格后，所有人也炸了：“人家亲传都没你们会装。五十上品灵石？不如干脆去抢劫。”
明玄忍不住嘿了一声，说的跟谁还不是个亲传一样。
他面不改色，“这个就是亲传练出来的符啊。”
确实是亲传没错，不过不是月清宗的亲传，而是他们长明宗的。
妙啊。
不仅不用被罚，遇到锅还能甩月清宗头上。
别问，问就是月清宗弟子在此。
“我们两个都是月清宗的亲传。”叶翘顺利接话，不忘赏了二师兄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有散修耷拉着脸，讥笑：“你说是就是？证据呢？”
明玄当即就找了个低级符箓找人随手一贴，那人瞬间蹿了出去很远，他转头道：“你看，你们买回来的符效果没这个好吧？”
简首就是当场生效。
在场散修们脸色都变了，显然被戳中了心窝。
叶翘乘胜追击，将手里的符箓拿出来给他们看，“除了刚才那个符以外，还有一张是爆灵符，可以瞬间将灵气调到巅峰，效果能维持半盏茶。”
“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