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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跪下！”
慕容凌犹豫了一会儿，跪了。
看在对方和他爸差不多的份上，跪就跪了呗。
“你去我房里做什么？”慕容胤问。
慕容凌左思右想，心里乱成一团，干脆答：“偷东西。”
乔乔无语了。
慕容胤：“……？！”
“偷什么？”
“嗯……偷……偷灵器。”
慕容胤甩了一下柳藤，没落在慕容凌身上，却将人吓了一吓。
“你是不是怕上比武场输得太难看，想靠灵器投机取巧？”
哎哟，本来慕容凌脑子空空无言解释的，他倒好，自己将答案送上来了。
慕容凌鼻子一抽，欲哭却流不出泪，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道：“爹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回吧……”
慕容胤道：“比武场上就算投机取巧过了，你又能怎样？你当三城的人记忆差，不记得我的灵器长什么样？你拿着它上去，谁都知道不是你自己的，平白无故叫人笑话我们家罢了！那上面是允许用灵器，但拿着并非本体的灵器，你以为能发挥多少作用？一口吃不成胖子，万一一个不慎，你怕是小命都得丢掉！”
慕容凌拼命点头。
“你这几天到底装疯还是真疯了？”
“我没装啊。”慕容凌道。
他要是装起来，还能让这些人发现他跟原主不像吗？装是能装，但太累了，他玩不起。
不过，他这么回答，好像哪里不对啊？不是装疯，难道是真疯了？
慕容胤蹲下，手心摩挲着柳藤，道：“那你跟我好好说说，你这几年怎么回事？以前故意压低自己的灵力，装得一副没出息的模样，到如今你又装疯卖傻，是想干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慕容凌头都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