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啊？”其中一个混混问。
“那个城中小街上卖猪肉的屠户家，你们是不是看见猪妖了？”慕容凌长得有点儿孩子气，没有半点儿威慑力，看着还挺好欺负的。
几个混混交头接耳了片刻，回道：“要问我们问题可是有代价的，一个问题一个金币，买得起就买，买不起出门自己走，不送！我警告你啊，我们哥几个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要是没有付钱的意思，趁早出门，别打扰我们睡觉。不然……哼哼！”
“行！付钱嘛，那就付钱。”慕容凌站起身，掏出钱袋，扔了第一枚金币过去。
“回答我刚才问的那一个问题吧。”
混混回答道：“我们是看见猪头妖了，不过从我们的嘴里说出来，应该是没人会相信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查清楚真相呗。那个猪头妖……你们看清楚了？是真的妖，不是你们平常调侃卖猪肉的那几个汉子？把那日的情况讲清楚一点，不然我走人了。”慕容凌再次发问，为避免双方为了钱终止聊天，他又朝混混们丢了几个金币过去。
他在慕容家领了两个月的零花钱，才三十多个金币，按照目前这种土豪丢钱玩法，自然不够他花的。幸好乔乔给他那一千金币，除了买糖葫芦那一个，还都在。
“是真的妖，长着猪鼻子猪耳朵呢。我们那会儿可没喝酒，看得可清楚了，真不是人。猪头妖好像拿了那个卖猪肉的一把菜刀，然后进屋去了。再过不久，我们就见猪头妖拎着人脑袋出来了。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天亮再去看，见人被分尸了。”
“猪头妖杀人？”慕容凌念了一句。
“我看啊，那个卖猪肉的，八成宰到猪妖的儿孙了，惹恼妖了呗。”
“这么说，就是因恨生仇，为仇提刀了呗。”慕容凌说道。
猪妖杀卖猪肉的？啧！二师兄发怒了吗？
“嗯嗯，应该是这样。”
慕容凌抱臂，思考了一会儿，斟酌了一下混混们所说的情况，为真的概率有多大。约莫有了个水准后，他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们有了解过抓小孩的那个妖吗？”
“啊？我们了解妖做什么？抓小孩的那个，就是抓小孩的了吧？也没听说过他抓大人啊。”混混无所谓的说道。
反正，只要不抓他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