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慕容凌垂下头，嘴角逸出了一抹偷乐的笑。仔细想想前因后果，他大概知道虞烁为什么要杀女妖了。
“嗯……你当时可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人物？你不打算帮我，总得给我提个醒吧？你看看我这笨的啊……”慕容凌起身，噔噔噔几个小碎步跑过去，去挽住了虞烁的胳膊，娇声嗲气地继续装，“你瞧着我这样儿，一看就是不太聪明的样子，靠我一个人瞎折腾，指不定要查到天荒地老呢。这样的话，我岂不是要浪费很多大好时光？”
慕容凌抬起头望虞烁，笑眯眯的说道：“我把时间省下来陪你，也比到处乱转悠强啊，你说对不对？”
“我没细看，也无线索给你。”虞烁低头看了一眼矮了自己一截的慕容凌，认真的说道，也不嫌他黏人腻得牙疼。
不想帮忙时真的，懒得思考某些和他无关的事也是真的。一来二去，虞烁脑子里可能存有的信息，怕是比无头苍蝇一般瞎转悠的慕容凌好不了多少。
“你闭着眼睛去，闭着眼睛回来的啊？”慕容凌甩开他的手，歪着嘴看他。
“差不多。”
差不多？我去！
慕容凌眨眨眼，一脸无奈：“……”
他再次往路口那边蹲着，捡起一个树枝，然后开始在地上写相关信息：
A妖吃小孩，B妖是猪、有吃大人的嫌疑，女妖已死但认识A妖。A妖目前没有接触过，B妖会把人变成猪，还让人类在不清楚真相的情况下对同类下手。他们都曾出现在戏水城……
吃小孩？有什么营养或是很好吃吗？吸光生气，应该就没用处了吗？为什么要吃呢？
猪妖呢？把人变成猪，让人类杀猪一般去宰杀同类，是为了什么呢？
报复吗？
看到人类杀猪吃肉，作为同类的它，感到痛心情有可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