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前面你们已经承认看什么样的大夫是病人和其家人自己选择的,那么林馨的事就很好理解了。问你们一个问题,我知谷雨来月事时没有太大痛苦,但是霜儿却不然。”
“姑娘,我……”霜儿羞红了脸,“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这么说说你就羞涩不已,若是叫你去医馆里让大夫帮你诊治你是否会拒绝?”柳臻没说她是怎么知道的,实在是每当那几天的霜儿肉眼可见的苍白。
如柳臻预料的,霜儿当即摇了头:“大家都说她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不用看。”
柳臻但笑不语,看谷雨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问她:“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那谷雨就试着说一说,若说的不好,姑娘莫怪。”柳臻自是点头,霜儿跟着一脸莫名地看向谷雨,谷雨措辞了一会说,“女子患病,尤其是难言的疾病,莫说看大夫了,就是说出来都不愿意说。大夫多是男子,她们生病了不去看,男大夫自然也不知道有这样那样的病症,所以他们偶然遇见了也不会治,但他们能遇见的毕竟太少,更多的是羞于启齿。”
“是了。”柳臻对谷雨大加赞赏,“那你们再想想,为何我说随林馨学什么呢?”
谷雨凝神想了好一会,犹豫道:“因为女子不好意思去看只有妇人才会患的病症,所以林馨没有病人,才不愿意学的。”
“有这个原因,你们再想想可以其他的了。”柳臻鼓励地看着她二人。
谷雨又想了想,发觉自己方才说得不太对,找男大夫看妇人病的女子确实极少,面对女大夫的时候,她们还是乐意看的。
霜儿抿着嘴左右看着她们,柳臻见了兴味盎然道:“你想到了什么且说说。”
“姑娘一向是任由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想来不愿意勉强林馨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