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样的话,学子们又开始退缩了,她们跟着阿二说也要参加,不过是凑热闹,哪里想到要代表整个巾帼馆的颜面。
“怕啥,我一个巾帼馆的先生都没怕。到时候你们真的丢了巾帼馆的脸,馆长第一个要找的也是我。”柳臻无所谓道,“都已经报名了,就算你们退缩也没用了。到时候人家还说咱们巾帼馆的人胆小,一句话都不敢说呢。”
“先生……”阿二都要哭了,她真是后悔死了,如果不是她,先生也不会帮她们一起报名了。
先生一定是怕别人知道了她的名字会在背后说她,才用巾帼馆的名义的。
“嗐,咋还难受上了?”柳臻看着阿二说,“你刚才的勇敢我很欣赏,你看看你胆小的同窗,一句话都不敢说,现在全都指望你了。”
“先生,我……我不行呀。”
阿二的脸都快皱成了苦瓜了,她只是看外面那群人个个都不把女人放在眼里,所以想帮她娘说两句话罢了,哪想到会到现在的局面?
柳臻笑着对其他人说:“你们的同窗都被你们弄得也没了勇气,你们能不能帮帮她?”
“这……”十一看着大家的眼色说,“这个忙不太好帮呀。阿二,不然你就随便说些什么吧,反正用的是大家的名义。”
阿二无语凝噎,正是因为用的大家的名义,她才会如此犹豫呀。
“咱们巾帼馆扬名立万的机会就握在你们的手里了,就看你们能不能握得住了。”柳臻状似无所谓地说完,就起身离开了,离开之前,她又嘱咐了玲儿一句,让她有什么事就和墨雨说,不要自己随便乱跑。
望着柳臻闲闲离去的背影,和跟在她身后的,她的未婚夫的身影,学子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姐姐,我们怎么办呀?”
有学子向谷雨她们求救,谷雨她们学着柳臻的语气说:“我们也没办法呀,姑娘是你们的先生,算是巾帼馆的人,可是我们不是呀。我们是姑娘家里的人,怎么能管巾帼馆的事呢?”
学子们无奈:“咱们真的什么都不说吗?”
“阿二,你刚才都主动请缨了,不然待会还是说两句话吧。”十一继续怂恿着阿二,“你好歹是有话要说,可是我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我……”阿二只能点头,“我尽量。”
另一边,柳臻和萧秦说笑着去了柳致贤的书房。
“小妹,二哥就知道你肯定要来,所以特意在这里等着你。”柳致贤笑眯眯地指着一桌子的账册,说,“这都是荟英来和互通馆往年的账册,这个月的过两天应该也会送过来,到时妹妹大致看看就行。”
柳臻随意翻了翻书案上的账册,账目清晰,一目了然。
她将账册放下,无奈地说:“你不过是离开一段时间,又不是转让铺子,将这些都搬出来作甚?”
“瞧妹妹说的,做事还是认真一些得好。哥哥毕竟要离开好——长一段时间,不将所有的事和你交代清楚,你吃了亏怎么办?”
说到好长的好字的时候,柳致贤故意拖长了音,以显示他的开心。
“大嫂我不管,但是二哥你年后一定要快些回来。”
明明昨儿说好了允他开春再回来的,怎么突然改了主意?柳致贤虽狐疑,却也能理解柳臻的心思。
“二哥尽量,只是到时若是雨雪太大,车马不好同行,便也不是哥哥能做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