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几日过去,若是有时间,我再寻个时间与他们讲课吧。”萧秦道。
本来学生外出游历的时候也不是说完全不上课了,只是这一批学生有些特殊,身边并没有领队的先生或者夫子,所以他们显得随意了些。
但这本来就是因为队伍中有柳臻和萧秦,二人原本觉得这些学生在书院读够了书本,便没想着再照本宣科。
柳臻更是想着遇到事情的时候再顺势讲解,推及己身,更方便学生理解,如今正好遇到问题,恰是顺势讲课的时机。
既然萧秦主动提起,她自然乐得替那些学子同意。
“知道能听当今状元讲课,他们一定很激动。”
望着她带着狡黠的水润双眸,萧秦无奈失笑。
“你呀,就促狭吧。”
虽然萧秦没有特意了解过,却也知道学子们似乎都是有些怕他的。
“怕你多好啊,学生对先生本来就要有敬畏之心,怕不过是畏的一般说法嘛。”柳臻倒是很乐观,“跟学生打成一片的先生固然是好,严肃讲究的先生也没有不好的。”
各有优缺利弊,只看学生是否有一颗向学的心,只要学生一心向学,无论先生是什么教学风格,只要有真本事,那对学生都是好的。
“只是要怕你听得无趣了。”萧秦无奈道。
她的这张嘴呀,现在真是越来越毒了,有时候他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夸还是损。
“哟呵,这是还没使上劲呢,就先学会捞功劳了?”柳臻故意打趣他。
“没……”萧秦顿了下,“大约是有些辛苦的,可有奖励?”
柳臻点了他的鼻子一下:“不知羞。”
顺势握住她的手,萧秦神情轻松:“如何不知羞?”
“你说呢?”柳臻眨了眨眼睛,反问道。
他难得如此,柳臻倒是乐得跟他逗笑。
萧秦摇头:“说不出来,只是不懂,所以便问了。”
柳臻轻轻刮了下他手心,眨着眼睛说:“真的不懂?”
“不……不懂。”萧秦心一慌,差点扔掉她的手,即刻就回了神,更加用劲地握住她的手,环顾一圈,直接拉着人回了自己的屋子。
“你……唔……”
片刻之后,两人面对面地喘着气,柳臻无语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我说你把人突然拉进的屋子干什么呢,真是……你真的没有以前那么讲究礼法了,太不害臊。”
萧秦搓了把脸,他还是有些窘迫的,没有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洒脱。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