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很有活力。他说当天晚上晚些时候会向她解释这件事，莫言也知道现在不是讨论细节的时候，所以她同意莫成的话。
通话结束后，莫言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坐在台阶上放松了一会儿。
幸运的是，莫成没事，没有发展成新闻上说的那种可怕的情况。
刚才莫成在电话里提到罗涛是开导他的人，她应该感谢罗涛。
“你好。”一个愉快的男声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罗涛，刚才莫成给我打电话了。”说着，莫言沉默了一会儿。她有一种感觉，罗涛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她这么关心莫成，他怎么会不好奇呢？
“是的。”罗涛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犹豫了一会儿，莫言仍然没有说出她的怀疑。如果真相大白，许多事情都会改变。
“谢谢你替我照顾莫成。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莫言的声音很温柔，带着淡淡的鼻音。
罗涛看了莫成一眼，莫成手里拿着碗偷听他的电话。他站起来走出病房。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正当莫言想着如何报答他的时候，罗涛又开口了。
莫成现在很好我们不该谈谈我们的问题吗
“什么？”莫言震惊了。会不会是罗涛昨晚没问就等着这一刻？
感觉到莫言的惊慌，罗涛咯咯地笑道：“两次。”
“两次？”莫言迷惑不解。
“是的，已经打了两次了。莫成昨晚打来的电话是第二次了。”
莫言眨了眨眼睛，立刻做出了反应。她苍白的脸立刻变红了。
“你！莫成有麻烦了，你怎么还在想这些？“
听到莫言的声音恢复了活力，罗涛看着窗外，表情更温柔了。
“我只是逗你玩。停了几秒钟，罗涛接着说：“别担心，莫成很好。”别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多相信我一点。”
罗涛的话让莫言心里突然有了一阵苦涩，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要开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