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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大鱼陈柯凡突然想起了传说中的神兽鲲鹏，传说鲲鹏就是入海为鲲出海为鹏，期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陈柯凡一时之间也琢磨不通。
关于鲲鹏的传说和真龙还有凤凰一样，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现在偶尔有人在未知之地说见过其神兽的影子，说不定只是谣传而已。
不过只要在哪儿传出来这个消息，九圣一般都会花很大的功夫去探查，这让人觉得这件事又像真的一样，扑朔迷离让人难以琢磨。
当水晶船游过泾渭分明的那一条界限过后，水晶船也变成了普通的木舟，黑袍掌舵者也没了黑袍，陈柯凡终于看清了掌舵者的样貌。
掌舵者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目光永远注视着前方，眼神坚定不失生机，直到这个时候，掌舵者开口询问：“求财，还是求长生？”
求财？陈柯凡并不是来求财的，至于求长生？那就算了吧，还是老老实实渡过九九天劫再说，长生一词就算是在天阙也是让人丧失理性的一个词语。
“两者皆不求。”陈柯凡说到。
掌舵者咧嘴一笑，看起来有些渗人：“嘿嘿，倒是有趣，不求财不求长生，那求什么？”
陈柯凡：“求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