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这次,该我说悬着的心终于死掉了。”
气运之子,多少沾点儿受虐倾向。
打完便撤,苏雨光速离开了现场。
在她走后,常卿垂着的头也终于抬了起来,被打过的脸,有些泛红,看上去楚楚可怜,令人心生保护欲。
可那双眼睛,却是呈现出极致的偏执以及癫狂,里头折射出来的情欲,以及浓浓的占有欲,叫人看了无不胆战心惊,瑟瑟发抖的。
看着猛降一半的黑化值,苏雨跟小七齐齐沉默了。
接下来的几日,苏雨故意躲着男人走,但她忘掉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栋古堡的所有权归常卿。
也就是说,男人拥有所有房间的使用权以及钥匙。
深夜,苏雨被细微的动静弄醒了,没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鼻子便被人捏住了。
为了呼吸到空气,她只能张开嘴巴。
这个动作,惹得站在床头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后俯身,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辗转着亲吻。
“你坏……”苏雨双手无力地推着他。
“是。”常卿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恬不知耻地承认:“我最坏了……”
“手伸出来,抱着我脖子。”
“小娇娇,不喜欢站着,那便坐在我身上……”
怪异的声音又开始了,晚归的常川再度回想起了刘暖衣说的话,他站在常卿门外,脸上呈现出越来越重的怀疑。
最终,还是犹豫着抬手敲着门:“是我常川,小叔你睡着了吗……”
仅过了一两秒。
房门似乎被里面的人抬手粗暴地捶了一下,吓得常川抖了抖。
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低沉,且夹杂着些不耐烦和怒气。
听着很沙哑的样子,像是忍耐到了极点,每个字都在传达着不爽。
“何事。”
常川肠子都悔青了,硬着头皮胡诌了个借口:“我想问问您,今年的生日,由谁来办?”
往年都是常家大儿子跟大儿媳,也就是常川的亲爹亲妈来操办的。
常爷爷跟常奶娘去世了,长兄为父,长嫂为母,由他们二人来操办,才合乎礼数。
但今年,常川似乎有了点儿别的想法,他想主持操办这次的生日宴会。
一是巴结谄媚常卿,二则是狠狠地打那些看他热闹的人的脸。
那些人都说,常卿把他当小狗养活,不给实权,就是在防备他。
重要的事情,不沾他手,怕被搞砸,他偏偏要用这次机会,让那些人擦亮眼睛看看!
苏雨的后背靠在冰凉的房门上,一面很热,一面很冷,仿佛冰火两重天似的。
不敢发出声音的她,用手捂住嘴巴,专注地听着常川说话,想要转移注意力。
但也就是她这副害怕被发现的模样刺激到了陷入情欲中的男人。
“唔……”手被拉开,苏雨被男人单手掐着吻。
仅用一只手托着苏雨的男人,缓收着力,这一举动,无疑是让无处可依附的苏雨径直地往下掉。
小七:!!!
他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