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杨锐又看着他玩了一遍枪，这次是连发，杨锐不止关注他持枪的肢体动作，姿势，身体心态，还有他的面部表情。
然后又开始找到点苗头了。
这些玩过真枪，持枪杀过人的人，哪怕手里拿着道具枪，都有一种是在玩真枪的感觉。
他拿枪瞄准你的时候，仿佛下一刻真的会开枪打死你一般，让人心底莫名的有些发毛。
“殷无忌，能不能换个人瞄准！”
“不是胆子很大？”
“那也没人喜欢被枪瞄准着吧？”即便那是一把道具枪。
殷无忌转换了方向，侧面对着她道：“枪支平衡的方向是，眼睛下方距离，鼻梁中间的位置……这样方便于视野瞄准目标。”
杨锐默默的听着，想着的确看过很多枪战片，每次角色开枪打人的时候，的确都会抬高手臂。
是为了找视野，更精准的标准目标？
她点了下头，从殷无忌手中拿过枪，照做了一边……
殷无忌满脸不耐烦的表情操纵者轮椅到她身前，将她的手臂往上推了一下。
又抬手，将她的拇指换了个位置。
杨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好像抠错了地方……
就特么很尴尬了。
“蠢死了！”
“……”看在你真心教我的份上，我决定不跟你计较！
跟着殷无忌学了约莫十多分钟的杨锐，被骂了已经不记得多少次的蠢货，蠢死了，笨成这样也好意思出来拍戏的话语。
杨锐只觉得这厮就算变成好人了，也是个脾气坏透了的王八蛋！
表示她学个东西容易吗！！
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连翻骂过。
但殷无忌手把手教完，也的确有一定的成效。
在接下来的枪战剧情，杨锐被ng了五六次，就过了。
还不是勉勉强强的那种过，而是导演觉得很满意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