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般的下作!?你可知道?”
英平菁摇了摇头,此事除了赵督头打自己这个马脚以外,几乎没有破绽,尤其官府之人对此事讳莫如深,根本无从下手,层层剥茧,怎奈茧在哪里都不知道。
“你是作何打算?唉,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能只身去武昌照顾老父已经是很有胆识了……”
宁南山闷声给自己续上一壶酒,对着瓶口一饮而尽。
“官场的水深不可测,老父就是着了他们的道,母亲现在已经去了东京汴梁求母家搭救……也未必有什么结果,此去武昌一来照顾老父,二来探探,不行就只能想些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宁南山一愣,这小小姑娘家的,条理倒是十分清楚,官场何止水深啊……且听听她还有什么法子再说。
“劫狱……”
宁无忧没有吃惊反而笑着击掌称快,从白天眼前这姑娘拼尽了全身气力救城主之后,他就觉得这姑娘是个胆识过人的人,没想到还这么超前……此刻他完全超脱了现实的世界,只拿崇敬的目光盯着她看,脸“唰”的一下子红了。
宁南山瞪了他一眼,这突然的笑声和掌声完全打乱了他的思路。
“你兄长的事情,刚听你说他人认了?什么事情?”
英平菁遂把案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加上之前研究卷宗的事情也一并告知。
宁南山皱着眼眉,后槽牙咬的嘎吱吱作响,问道:“屈打成招?还是言语诱供?”
“都不是,宁城主知我头后的伤势,这就是我家兄长认罪的原因,武昌城里来人,让州府衙门的赵督头袭击我,并剪下一绺头发给我兄长送去,想来我兄长正是因为这绺头发……他若是再不人,下次或许就是家母的手指亦或者是家父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