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可惜道:“里面死了那么多人,也难怪会如此,但这件事真的和先生有关吗?”
李忆安放下茶杯想了一会:“应该是我害死他们。”
程处默好奇地问:“先生你能不能和我们说一下,到底都有什么事?”
“还是不说了。”
李忆安自然是拒绝的。
父母的事情怎么样,他现在还没有结论,还不想把他们四个家伙卷入这件事当中,要不然麻烦会更大。
这件事,他们暂时放下来了。
他们在大船上渡过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回去成都的官邸。
“先生!”
李忆安刚进门,就看到茯苓坐在前院洗衣服,随后开心地说道:“夫人,先生回来了。”
“姐夫!”
首先出来的不是李长歌,而是婉顺那个调皮丫头,身后还跟着小硕真,再然后屋子里的人都出来迎接。
这一次离开,好几个月才回来,她们要是不想念李忆安那是不可能的。
再然后官邸里面热热闹闹,充满欢声笑语。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李长歌马上拖着李忆安回房间,后者笑道:“想我了?”
“才没有!”
李长歌红着脸,但双手在他身上摸了摸,问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打仗是不可避免地受伤,一起厮杀的场面那么混乱,随便碰一下都有被擦伤的可能。
“皮外伤,已经好了。”
李忆安说道。
“你骗我。”
李长歌忽然泪眼朦胧。
“骗了什么?没有!我可以保证没有。”
李忆安连忙抱着她,轻轻地擦去脸颊上的泪珠。
“你说过只是在军营里面指挥,现在你都受伤了,肯定上过战场,还不是骗我?”
李长歌一口就咬在李忆安的手臂上,很快松开,因为舍不得用力,只在上面留下一个淡淡的牙齿印。
“我也身不由己!”
李忆安轻抚着她的秀发,续道:“继续咬吧!”
“我才不要。”
李长歌鼻子抽了抽:“咬伤了你,我会心疼的。”
“你要是不咬我,那么我就咬你了。”
“你敢?”
“就看我敢不敢!”
李忆安一口咬在她的小嘴上,不过用“亲”这个字会更直观。
久别胜新婚,就是他们此刻的状态。
他们腻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
——
朔方城内。
柴绍收到从长安来的圣旨,简单地了解所写的内容,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
“薛将军,陛下让我们不要急于攻打,梁师都内部会有内乱,其弟梁洛仁会杀了梁师都出来投降,最好就提前和梁洛仁接触。”
柴绍笑道:“此计还是最近在长安名气最大的李忆安所出,你觉得是否有这个可能?”
“绝无可能!”
薛万均直接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