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羊们了意识到不医三懒也会将无声它们挤奶的事情,交给巴郎来做了。
但家羊天生胆小,对老猴子巴郎仍然都存有恐惧。
不医三懒也很了解家羊怕猴子,就带着巴郎蹲在最前面那头奶羊身边,轻轻地顺着它的颈部往后梳理着羊毛。
他心里明白,这只奶敢站在最前面,肯定是奶羊群里的头羊。
只要搞定了头羊,其他的奶羊就会有样学样,接受巴郎的挤奶。
等头羊不那么畏惧巴郎后,不医三懒抓着巴郎的手,继续帮头羊梳理羊毛。
待头羊习惯了巴郎的手,在它身上梳理羊毛后,不医三懒就让巴郎独自梳理着。
巴郎修炼有成,不用不医三懒用神元跟它沟通,也领会得了他的用意。
巴郎独自替头羊梳理着羊毛,猴手慢慢拉长梳理羊毛的幅度,慢慢向羊的奶袋梳理去。
它知道要替不医三懒挤羊奶的话,得让奶羊接受它的挤奶动作。
搞定了奶牛和奶羊后,剩下的拣鸡鸭鹅蛋的事情,就相对简单多了。
不医三懒牵着巴郎的手走上土地庙前的老荔枝树旁,说他要去城里几天,要巴郎负责挤牛奶羊奶给它、巴旺和小阿美喝。
要是喝不完,就回喂给奶牛奶羊喝。
每天一早就要将鸭蛋鹅蛋拣回去放在厨房的桶里,快中午的时候还得去将鸡蛋也拣回去。
不医三懒每吩咐一件事情,老猴子巴郎就朝他嘻嘻一笑表示记住了。
把能想到的事情就叮嘱了巴郎一遍,包括不要放人进来等等。
实在不什么好叮嘱巴郎了,不医三懒就拉着巴郎的手坐在老荔枝树根旁,仰望着天上的月亮、白云和时隐时现的星星。
一阵清风拂颈而过,不医三懒仿佛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说:“没事的,巴郎会照顾好家的!”
诧异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观望着,不医三懒却没见到有人影。
再说他家里就他和陈晓兰两个人,这苍老的声音是谁的呢?
巴郎见不医三懒找不到说话之人,猴笑着伸出毛茸茸的手臂指向老荔枝树。
不医三懒见了心中愕然,难不成老荔枝树成精了么?
他虽然是现任的这一方土地神,但没催动神元之时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诧异地扭头望着老猴子巴郎,见它猴笑着连连点头,不医三懒已然相信是成精了的老荔枝树在跟他说话。
立即催动神元之眼,不医三懒果然看到一个须发皆白,老到他看不出有多老的老者,穿着一身绿衣站在老荔枝树根的侧面,正朝他友好地微笑抱手作揖着。
不医三懒是这一方的现任土地神,老荔枝树虽然成精了,也得敬重这一方的土地神七分。
不医三懒第一次亲眼目睹树精,心里虽然很是诧异,却没有丝毫的恐惧。
朝老者善意地微笑着也抱拳作揖回了礼,请老荔枝树精过来坐到一块。
老荔枝树精跟巴郎一样,经历过赵家五代人,得赵家人一贯的善待才修炼成精修成人形。
老荔枝树精特别感恩不医三懒高祖爷爷当年建房时的不砍之恩,念叨了许多不医三懒高祖爷爷的好处后,才长长地感叹起他的遭难的往事来。
原来,在上世纪的年,一场大旱导致地下水位下降许多,连池塘底的泥巴也皴裂了。
就在老荔枝树快要枯死之时,那时还是年轻小伙子的不医三懒爷爷,到尧河里挑水来烧才幸活了下来。
谁知到了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一切归生产队所有的结果,再次让老荔枝树精遭了大难,树枝基本上被砍光当炼钢铁烧了。
一气之下的老荔枝树,便不再发新枝了。
直到大地震发生后,不医三懒智救全村乡亲之事,感动了老荔枝树精。
见全村的乡亲们聚焦在家里了没再来毁损他,老荔枝树精才隔了几十年后再发新芽再抽新枝。
听到这,巴郎很是感叹道:“那时我被村民追杀,不得不逃进深山老林里躲了大几十年。可刚刚过去的这场地震太大了,它便试探着逃回家里来,却发现新主人已经成了现任土地神,便决定定居在家里了。”
老荔枝树精跟修炼有成的老猴子相处了一百多年,显然已经成老友,似乎有着说不尽的话。
不医三懒明天还要起早云城里,就神元归身先行告辞回去休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