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天边另一方的夕嗤和韩婉此时韩婉正躺在一个山洞里面胸口的伤已经处理好身上盖着一见白色大袍,夕嗤则是守在洞口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一晚过后韩婉一只手指动了动,接着慢慢的睁开眼睛起身就感到了胸口处的剧烈疼痛。
夕嗤听到听到声音连忙走到韩婉身边扶着韩婉慢慢躺下说到:”陛下,还请多休息一会,先王庇佑伤未及心脏,不然……”
韩婉躺在地上看着洞顶说到:“夕嗤……夕椋他……他。”
“只能怪他学艺不精,臣等本就是先王为护陛下而挑选出来的,夕椋本为遗孤,能为陛下效劳以是天福。”
听完夕嗤说的韩婉眼神淡了下来有些失落的说道:“是……是吗,真的值得吗。”
“还请陛下注意身子,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嗯。”
韩婉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曾经的那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正在发生,长枪贯穿他的胸膛,利刃砍下他的手臂,长剑穿过他的胸膛……他倒在她的怀里,那个从小就守在自己身边一起长大的男孩,她还记得当初他被带到皇宫时的拘谨,是那么的好笑。
有些事,发生的太快了,快到不仅是他,快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该睡了……韩婉知道明天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踏踏踏,支亦跪在宫殿中上方身穿黑袍的稚酩宗不怒自威,看着支亦良久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既然如此,吾应予汝所望之物。”
外面走进两人手中拿着两个里面装有两颗暗红色植物的精巧的小瓶子支亦见了眼睛死死盯着,男子笑了笑点了点头那两人将瓶子递给支亦。
支亦小心拿小心收起行礼退下。
支亦刚走出宫殿迎面走来十几人与支亦擦肩而过,那一瞬间支亦清楚的感受到哪十几个人身上的那丝毫不加掩饰的杀意,以及那些人身上同族死亡的气息。
支亦回头瞟了一眼那些人结果却与那些人最后的一个正好对上视线,一瞬间威压感袭来支亦大气都不敢出,支亦清楚的感受到这些家伙给他的威压感和那家伙完全不同。
支亦立刻打消了在这里多逗留一会的念头,连忙离开。
咚……咚……咚,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回荡着,一齐跪在宫殿中,一只手握拳放在胸口上,稚酩宗看着走入宫殿的十几人脸上露出了笑会心的笑容。
“我等,参见陛下。”
那十几人一齐高声喊道,声音回荡在在宫殿中久久才终于消散。
“吾有幸能与诸位会见,实数不易。”
“陛下言重。”
那十几人中似乎是领头的说道。”
“我等兄弟十二人不知能有何等荣幸能得陛下传唤。”
稚酩宗走了下去再那十二人不远处停下。
“诸位都曾是先王信任的战士,诸位曾为我族尽心尽力,如今应该得到休息,可……当下吾需人,需兵,需才,百年前小妹为夺王位毒死父王,而我当年归来时已经为时已晚,父王以逝,我派兵追捕小妹未果,时至今日以有百年之久,小妹虽犯下大错,但念在兄妹一场,吾还是想在见小妹一面,以及在给小妹一个机会,如今吾偶然得知小妹消息,还望诸位能寻得小妹归来,归来后吾必有重谢。”
语毕宫殿中一片寂静那十二人中其中一人面带怒色刚要起身领头那人却是比那人先一步说道:“既是陛下所令,我等兄弟十二人必将倾尽全力。”
那十二人走后稚酩宗脸上恢复了往常的冷漠,一旁赦造走了出来跪在一旁。
“去,杀了她。”
赦造听了却没有像往常那般离开依旧跪在那里说道:“臣愚钝,有一个问题想问陛下。”
稚酩宗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转过头去看着赦造“说。”
“陛下为何知道她还未死?”
稚酩宗阴冷的笑了笑“先前那名叫支亦,唤摩的两人一同来到宫殿,两人看上去关系非同一般,那唤摩性格乖戾好斗,而那支亦则善谋,如今却只有一人前来,必定是夕嗤已经找到了小妹且和他们二人交过了手,唤摩两人虽不及夕嗤,但夕嗤现已经重伤在身唤摩两人不一定不是他夕嗤的对手,唤摩好斗,如若与夕嗤相遇两人必定大大出手,夕嗤身上有父王赠与的宝刀护身,小妹在幼时父王就赠与宝器护身不会那么轻易的死,而唤摩两人如若没有完成吾的交代不可能会来交差,所以吾断定,唤摩两人与夕嗤交手小妹被伤生命垂危但未死,而夕嗤虽身负重伤但凭宝刀护身伤了唤摩,支亦则独自前来取“魔叶”救人。”
他们走在树林里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怎么离开的宫殿,其中一人突然冲到领头的那人面前怒气冲冲的喊道:“我们还要帮他?!!当年的事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不对劲,现在他竟然拿这种连痴兽都不会信的话来骗我们!别忘了!大人的死也和那家伙脱不开关系!”
领头的那人停下脚步看着那人说道:“所以呢?别忘了,他现在是王,没错我们是可以不去管他说什么,只要我们想,全族里面还有几人敢动我们,就是他稚酩宗想动我们都还要先考虑考虑后果,但是我们如果想搞清楚大人的死因那么我们必须想办法在进入到皇室里面,别忘了除了皇室的人别人不管是谁都没资格插手皇室的事!大人一生为了皇室付出了所有,可现在王位上面坐的可不是正统的王!”
那人听了也冷静了下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真的要听那家伙的命令去抓当年出逃的公主?”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