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喝黄酒,上次我可看见了,你小子那里有一壶兰雪,啧,这一壶得一年俸禄才能买到啊!你小子真舍得买。”
刘志双眼微眯,一脸坏笑,竟有几分小人得志的姿态。
徐华脸色一变,极为不自然,骂道:“你小子眼真毒,这都能发现,只能喝半壶,多了我不干!”
“哈哈哈,我就胡说的,没想到你还真有这玩意,你可不许反悔。”
“卧槽,你小子!”
“唉,罢了,就当我认栽了。”徐华叹息道。
刘志随即大声说道:“从此刻起你们都听徐队长调遣,两位副队长随我一同。”
徐华看着刘志,也对自己身后的两位副队长说道:“你们两个也随刘队长一起,从此刻开始刘队长的话就是我的话!”
徐华身后两人同时答道:“末将遵命!”
刘志看着这一幕,心中微动,不过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兄弟情义,不必多言!
刘志最后看了眼徐华,面色淡然。
转身取出撇在腰间的马鞭。
啪!
黝黑的马鞭抽打在马臀上,惊的马一阵长鸣,马儿似乎也未曾料到,这位陪伴多年的主人,这一次会抽打的如此之狠!
随即马儿前蹄猛的抬高,在前蹄达到的最高点,鸣叫声也达到了顶峰。
在幽暗的林中不断回荡着,似在远方,又似在近旁。
林中的鸟儿被惊的四下飞散,本就摇摇欲坠的黄叶,此刻更是支撑不住;在空中盘旋着,久久不曾落下;像是在迷恋着枝头的安逸,不肯归于尘土。
林中缓缓飘荡的枫叶,又像是对这悲鸣的回应,凄凉而悲壮。
踏!踏!踏!
渐起的马蹄声更像是一座战鼓,越发的迅猛起来。
徐华望着刘志的背影,此刻的他尚能清楚的看到,马儿矫健的后臀上,有一道淡淡血痕。
随着五人渐行渐远。
他已经看不清他了,他也看不清他了。
只有在林中回荡着的马蹄声,似在告诉他,他还在。
徐华低声道:“你小子还是这么滑头。”
像是说给刘志听,又像是说给身后的人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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