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一间酒肆。
“啊!”
先前民居的遭遇本让她们有诸多防备,此刻听到白玉兰的惊叫声,也顾不得里面有什么怪物,全都闪身冲了进去。
只是进了这间屋子,才看见白玉兰坐在酒肆二楼的木栏边,捧着双颊,面带微笑,踢踏着两只玉腿。
一双圆润均衬匀称的秀腿,隐隐现于粉色的纱裙下,曼妙诱人,引人向往。
白丁玲怒喝,“小妹!你胡闹什么!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
“胡闹?人家哪里有在胡闹?”
白玉兰抿嘴回眸,脸上的笑容带有些许奇怪。
她微微侧头,看向了另一边的白谷兰,打起了招呼,“二姐姐,还记得小时候你有一个最喜欢的布娃娃,就是扎着马尾辫子的那个。”
白谷兰也注意到小妹的神情和状态不对,并没有接话。
“那时候我烦你天天玩娃娃,也不疼我,就故意在一天夜里把它撕成了两半,丢在了后院的角落里。可谁想,你就算知道是我做的,却还是默默埋了娃娃,一点也不怪我。”
几人不知白玉兰此时提小时候的事情意欲何为,都屏息凝神,严防戒备。
“我当时有些开心,觉得二姐姐是天底下最疼我的人,也曾认为这份心意会天长地久,永不改变……可直到柳公子出现时,一切就变了。”
白玉兰伸出白玉般的纤手,指向了柳若欢,“姐姐们,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这柳公子的真面目吧?”
柳若欢见她忽然指向自己,心神一震。
白玉兰虽然面容带笑,但眼眸中早已透着一股杀意,这种骇人的感觉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
当初在月亮湖,顾清瑶就是靠杀意锁定了他怀中的宁可儿,虽然白玉兰的修为不及顾清瑶,可那杀意却一点不似作伪。
“小妹!虽然我们是亲如手足的同胞姐妹,可若你无缘无故诋毁若欢公子的名声,也别怪姐姐代姥姥行白家家法。”
白谷兰噌的一声拔出伞剑,目光清冷的盯紧白玉兰。
柳若欢甚至感觉到两女对视,空气都随之凝结,有一股无形的气势在相互碰撞。
“呵。”
白玉兰收回手臂,撑身站起,粉色的绣鞋踩在二楼的木板上,发出吱呀的轻响。
“姐姐们不妨先问问,这位柳公子,都瞒了你什么?”
柳若欢面色惊变,他忽然想起自己身上俪人珠与登天丸的隐秘,而先前俪人珠更是在对方身上发挥过作用。
难不成白玉兰已经察觉自己身上的秘密,先前贴近自己都是为了证实她心中的猜想?
三女见白玉兰如此肯定,纷纷侧脸看向了柳若欢。
柳若欢本想强装镇定,两侧发丝下却流下了豆大的汗滴,这无疑是他心虚的最好证明。
白丁玲和白月桂察觉到柳若欢面色不对,欲开口逼问,却见白谷兰横剑立于他的身前,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每个人都有难以启齿的隐秘,但未必是对我们不利。”
白玉兰挑了挑柳眉,在二楼打开了花伞,跨在香肩上,“二姐姐,你就不怕上演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被救来的毒物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