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风萧瑟。
于千秋叹着气,就这么哭了。加上近来公事疲惫,竟就这么倒了下去。
“爹!”
于青鱼赶忙上去将他扶住。
“爹,你怎么了!”
于千秋用这力稳住了身子,起身示意于青鱼不必担心。
“近来身子一向不大好,皇上替我喊了太医,说是受了风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毛病。”
徐净山赶忙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符咒将其贴在于千秋的胸口之上。
他解释说道:“尚书大人,这是晚辈近来所思创制的朝阳符,里面存了晚辈修的阳气,最护身子。”
于千秋点了点头。
“你倒是有心了。”
他低头看着胸口之上的符咒,可心里却又是止不住的哀伤。
“老陈他以前常说你天赋高,所悟都合天象。前几日的大雪飘晴,怕也是你的手笔吧。”
徐净山默不作声。
于千秋长叹了一口气,他想起了故人。
“明明那傻狗最是惜命怕死!出入的护卫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怎么会这样!”
他用着力气抬头看向徐净山,却怎么也放不平心里的痛。
他的嘴角苦笑连连,左思右想都不能明白。最终的,他还是放下了力气,轻轻的叹了一声。
“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