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搜检结束,御珩提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篮子在衙役的指引下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号房,号房的环境自然相当简陋,但是御珩凭借着强大气运,依旧分到了一个位置极好的号房,甚至他左右快速的扫了一眼,发现他的号房是这周围所有号房中最干净的,就连棉被看起来都要干净厚实一些。
御珩进了号房,随意的打扫了一下,发现果然很干净后,就将东西一一规整好,然后铺好床铺躺了下来,打算就这样混到明天,毕竟正式考试要等到明天,而号房里什么都没有,不睡觉又能做什么呢?
到了第二天,天不过刚刚亮,就正式开考了,会试考的内容和乡试是一样的,只是深度要远甚于乡试,毕竟举子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要在这万里挑一的人才中再次来个十里挑一,自然要难上加难。
但是这些对御珩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别人还在思考该如何写,如何行文的时候,御珩已经下笔如飞,别人还在草稿纸上字斟句酌的时候,御珩的答纸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馆阁体,别人三天才能写完的考题,御珩藏拙藏拙再藏拙,一天半的时间就完成也已经是极限了。
于是等到第一场考试结束,其他考生都是脸色青白萎靡不振的模样,只有御珩精神奕奕气色红润,让前来接人的顾大牛和刘伯等人颇有些自己等人毫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好在很快,金子阳就跟着出来了,金子阳的状态和其他考生差不多,容色憔悴,面容惨淡,顾大牛和刘伯总算发挥了自己应有的作用,赶紧迎上去将金子阳扶住送进了马车。
御珩和金子阳既然都已经接到,马车便回了赵家,一回赵家,自然又是上上下下一阵忙碌,准备洗漱的热水,换洗的衣服,要吃的膳食还有随时准备上阵的大夫,一通忙碌后,御珩和金子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休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