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也是出来巡逻的,如今遇上了蹊跷,察看一番也是正常,秋涛谷自然点头答应。
不过目前来说,最为严峻的问题,并不是这片诡异的荒芜之地,而是秋涛谷和司儒任打了一个下午,早就饿了。
而他们所这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根本没有什么酒楼,饭铺让他们吃喝。
秋涛谷身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自然是不会在野地里做饭,他幽幽地看着司儒任,说道:“今天是你赢了,自然是赢了的人做饭。”
面对秋涛谷的无赖提议,司儒任只得全盘接受,不过野味的捕捉,自然是落在了秋涛谷的身上。
秋涛谷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提着自己的九章伏魔剑出去了,溜达了好几圈,几乎把四周的枯草堆都插了一遍,才满载而归地回来:九章伏魔剑上零零散散地插着两只瘦小的野兔,和一只五色锦毛鸡。
司儒任看了一眼,就接过来扒皮取肉,在处理完那两只瘦小的兔子后,司儒任看着那锦毛鸡有些出神,说道:“你真的要吃锦毛鸡吗,可它和你好像啊,你们其实是同类吧。”
听了这话秋涛谷气的一甩九章伏魔剑,拿起司儒任的云龙斩就是对着锦毛鸡一顿乱砍。
一边砍还在那里煞有介事地说道:“对啊,不仅是同类吃同类,还有同类相残呢。”
二人虽然吵吵闹闹,但还是赶在饥肠辘辘之前把两只瘦小的兔子烤好,锦毛鸡也被秋涛谷亲手扒了皮,拔了羽毛,裹上一层厚厚的泥土,做成了叫花鸡。
秋涛谷和司儒任二人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烤兔子垫饥,就无所事事地等着叫花鸡的出炉。
秋涛谷不顾形象地躺在沙石地上,叼着根草,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问司儒任:“哎,我说,你是闲的没事做吗,好好的你没事来调查这个荒地做什么。”
司儒任用树枝戳了戳叫花鸡外面裹着的泥土,哼哼唧唧,左言而右顾地说道:“因为一个…承诺。”
秋涛谷一听这个就打起了精神,感觉八卦的气息弥漫在整个荒野之上,但无论秋涛谷再这么追问,司儒任也不打算告诉他其他的什么细节。
秋涛谷无法,知道追问也没有什么用,只得又把注意了放在了火力的,满是泥巴的叫花鸡上。
叫花鸡在篝火前渐渐地散发出阵阵清香,也不知道司儒任用什么包的,香得让人食欲大开。
终于,叫花鸡的泥土开始噼里啪啦地发出爆裂地声音,这也说明了叫花鸡出炉在望,油脂顺着龟裂的泥土离开,让人食欲大动。
秋涛谷和司儒任二人专心致志地吃着手里的叫花鸡,原本毫不在意自己形象的秋涛谷突然心中一动,做直了身体,还算温暖的空气,不知道何时被奇怪的冷气所保卫。
“似乎,有点蹊跷。”秋涛谷拿起自己的九章伏魔剑,呢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