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连教徒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恐怕只有他最信任的那些护法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
“那这教坛到底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说来惭愧,我花了好几年功夫,也只是找到一条没有多齐的小路,可还是有人在看守。不过比起敏锐警觉又难对付的多齐,这条路算是最好走的了,其他路,单凭你两个,定然走不通。”
“这条路怎么走?”陆休追问道。
“就在业谷不远的地方,一会儿我指给你们看。不过,这条路把守得也不松懈,这么多年来,我只成功上去过两次,路的尽头除了山和一个台子,再无他物。但据地形推断,这条路应该能通到教坛,兴许是我愚笨,没找到入口,两位弟弟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有发现。”
“多谢大哥,那我们就走这条路试试!”
“若一时上不去,先退回我这里,咱们从长计议,万万不可鲁莽行事,反搭上性命。”
“大哥放心。”
我们聊了半天,眼见已是晌午,想要告辞下山,毛卓渊非留我们在寨中用过午饭,这才为我们指明了那条小路的方向,不情不愿地让我们离去。
下山路上,陆休一直沉默,我只好主动问他:“你不说话,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陆休摇摇头:“还有一些不明之处。”
“哦。”我应了一声。
陆休转过头来看看我:“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我脱口而出:“想什么?”刚说完,就意识到说错话了,忙赶在陆休责备我之前改口道,“那个,有,我也一直在想,呃——哦,首先可以肯定,次索教的手段虽然诡异,但一定是人为,不存在什么鬼神之力。”
“你为何能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