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秘,我心中不由得犯了嘀咕,不会有陷阱吧。陆休倒是很安心的模样,回礼后便向屋门走去。
进了屋,就见里面果然只有庆王一人,他正坐在桌边沏茶,见我们进来也不多客套,简单说了一个“坐”字,就开始为我们倒茶。
我们忙阻拦,庆王却还是坚持倒完,然后道:“两位特使不必拘礼,本王向来不喜那些繁文缛节。”
“多谢庆王殿下。”
两句客套话后,按说庆王该表明用意了,但他却迟迟不开口,又自顾自地沏茶。
陆休泰然不动,不发一言,我也只好强装镇定,静静等待,似乎过了很久,庆王才慢条斯理地沏完茶,看向我们:
“本王今日请二位特使前来,是想同你们打听一个人。”
“殿下请讲。”
“毛卓渊。”
我吃了一惊,毛卓渊是我和陆休在萨布寮追查次索教教坛时结识的,我们三人意气相投,结拜为异姓兄弟。庆王知道毛卓渊不奇怪,因为毛卓渊本就是庆王手下,因犯错被逐,可奇怪的是,庆王怎会知道我们遇到了毛卓渊?
“我们确实曾遇到过一位同名者,却不知是不是殿下口中之人。”陆休平静地回答。
“毛卓渊原是本王手下干将,几年前犯了些错误,被本王责罚,就此离开王府。本王知道你们与毛卓渊有结拜之义,不必多虑,本王爱惜他的才干,只想知道他现今过得如何罢了。”
竟然连我们三人结拜都知道?我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多谢殿下挂念,毛兄在萨布寮一切安好,也很牵挂庆王殿下。”陆休道。
庆王看看我们,叹了口气:“你们可知他因何被逐?”
我与陆休都摇了摇头。
“毛卓渊热忱义气,喜好结交朋友,但江湖之中鱼龙混杂,有人作恶后寻求他的庇护,他也会应允,本王虽爱他仗义,却对他如此是非不分无可容忍,一再劝阻也无用,只能狠心逐走他。”
原来是这样,不过,毛卓渊的确是个很豪爽很爱交朋友的人,会那样做倒也合情合理。
陆休道:“毛兄确实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