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太太依旧低着头,割着那杂草,只是,这个时候,她的手腕处,竟是诡异的多出了一窜精致的手链。
见到那窜手链。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那不是刚才咱们在村口见到的那窜手链吗?
急忙回头向着村口的石台望去。
顿时,菊花乱颤,局部地区都快要裂开了。
手链……手链居然不见了。
这一幕,吓的我老脸惨白,菊花一紧,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刚才明明就被我放在了那个石台上,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戴在了老太太的手上?
事情竟是如此的诡异,邪乎之极。
难怪瞎子刚才会厉声提醒我,不要看她的眼睛,更不要去捡地上的东西,看来这老太太有点邪乎。
幸好刚才听了瞎子的话,没有捡那窜手链,不然晚上的时候,这个小姐姐,啊呸,这个老baby肯定会前来找我的麻烦。
我吓坏了,急忙快步跟上了瞎子,跟他靠的很近,生怕那个老太太前来寻找我麻烦。
一路之上,满奶子都是手链的事情。
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戴在了那个老太太的身上,难不成,那个老太太是鬼?
回想着她穿了一身红衣,还皮包骨头的模样,顿时就不寒而栗。
邪乎,太过邪乎。
可,接下来发生了更加诡异的事情。
我们继续往里走着,可,走着走着,咱们又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刚才的村口。
轰隆隆。
这一下,我都快要怀疑狗生了。
怎么回事儿?
咱们怎么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村口?
瞎子停下了脚步,浓眉紧皱道:“你有没有发现不对?”
听瞎子的语气,我内心里一咯噔。
该不会是刚才那个穿红衣的老太太真的就缠上我们了吧?
偶买噶,宝宝冤枉啊。
我也就看见地上有一串手链,捡起来看了一下而已,之后,我又把它放回了原位,我也没有拿啊。
也不知道那老太太到底施展了什么术法,竟是诡异的收了回去。
退一步讲,我根本就没有拿她的东西。
我神情紧张的道:“瞎子,咱们,咱们又来到了村口。”
瞎子环顾着四周,像是在查看周围的环境。
我去,我很好奇,瞎子的眼睛,不是已经瞎了吗?你确定能够看的见?
想着瞎子这一路上,走起路来,比我都快,有些时候,真的很怀疑,瞎子到底是不是真瞎。
而且,他走路很有方向感,丝毫不受影响,就感觉是个正常人一般。
同时,我还有一个大大的问题,他眼睛已经瞎了,况且,之前他跟我说,他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路的?
难道瞎子不瞎?
亦或者,他有别的办法能够帮助他打探周围的环境?
按照常理而言,瞎子是看不见的。他的两颗眼珠子都已经彻底坏死掉了,完全看不见的那种。
通常,大多数瞎子都会依靠导盲棒来打探路况的,行走的比较缓慢。
眼前的这个瞎子却是与众不同,走起路来,那是健步如飞,恍如开了小马达,要不是我有八块腹肌,连我都快要跟不上他的步伐。
我就纳闷儿了,瞎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绞尽脑汁和乳.汁也没能整明白。
瞎子面朝着刚才路过的那个石磨盘,一阵失神。
顺着视线望了过去,这一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
刚才还在割草的那个红衣老太太早已不见了踪迹。
“瞎子,刚才那个老太太怎么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呢,刚刚还在这里的。”我不由得着急的大喝道。
此时此刻,真想怒吼一句:蓝脸的多尔顿盗尼爸……
瞎子闻言,老手不禁一抖。一声厉喝:“不见了?”
一向淡定如水,稳如老狗的瞎子,似乎也慌了神,他眉头微皱,停住了脚步,没有继续往前走。
我忽然反应了过来,紧张道:“瞎子,咱们该不会是遇到鬼打墙了吧?”
瞬间心态炸裂。
你还别说,还真有点儿像鬼打墙。
但又有所不同。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豁然发现,周围的环境貌似大致相同,可两旁的路,却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明明就是同一条小路,可村口堆砌的石头,以及刚才那石磨盘的位置都发生了变化。
嘶……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寒气。
诡异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