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姐罩你们。”昆仑依旧是笑了笑,此刻她的笑容不像我第一次见她那样,此时的她,笑得很纯粹。
古墓,虽然危机重重,却也玄机重重,在这里,我们渐远于世俗,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洗刷自己的灵魂。
“这古墓的甬道也太矮了,我觉得这里闷的厉害,”我走到顾老哥身旁“我想出去。”说道。
“小丞,你放轻松,”顾老哥道“你要相信,人的适应能力是特别强的,而在这适应能力当中,黑暗比光更加容易接受。”
“我胸闷!”此刻,我有点儿无力,我说道。
“诶呀,小同志不错啊,你该知道胸闷。”常叔玩味。
“……”
“去,这时候,别胡闹啊!”顾老哥道。
“在门窗密闭、空气不流通的房间内逗留较长时间,或遇到某些不愉快的事情,甚至与别人发生口角、争执,处于气压偏低的气候中,往往会产生胸闷、疲劳的感觉。”昆仑道。
“那怎么办?”常叔问。
“氧气面罩,”昆仑道“先给他带上氧气面罩,十五分钟之后看情况。”
常叔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氧气面罩,他说“小同志,你这小体格子,不行啊!”
“少说风凉话了。”我回答。
有个事儿,我都没告诉任何人,我这人身上毛病多,多到一定程度,况且啊,都不严重,我密集恐惧,还有点儿恐高,幽闭恐惧,而且大面积的水,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噩耗。
“丞哥,好好练着罢,长了不说,五年之后,你会发现,在你的身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昆仑莞尔。
所有恐惧症都好了?我不大相信,别的不说,我密集,有点儿严重啊!
“咱们现在在哪儿,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没有?”我问道。
“你靠着的,就是那金柱子,接下来,没什么打算,见机行事,随机应变。”昆仑道。
“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我问。
“不知道。”常叔回答。
“你们不是有规定吗?”我说。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啊。”顾老哥道。
“那没有水,没有吃的,我们也撑不了多少天啊!”我说。
“就地取材,看有什么能吃的,能喝的,凑合凑合过,得了呗。”常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