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
陆寒年也没抽皮带,孩子现在还小,抽皮带早了点,等再大一点就可以安排上了。
他惩罚孩子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让俩孩子站马步半小时,头还顶了一本书,书不准落地,既能惩罚孩子,又能强身健体,挺好。
兄弟俩乖乖地站站马步,早已经很熟练了,陆寒年在每人脑袋上放了本书,就进屋了。
江小暖在门背后偷看,听到了俩孩子的窃窃私语。
“哥,疼……”小诚有点吃不消,手疼脚也疼,还想嘘嘘。
“忍着!”
小诺看都没看蠢弟弟,他也疼,他叫了吗?
叫疼也没用,爸爸根本不会心软,还会骂他们娇气。
小诚委屈地扁了扁嘴,没敢再叫疼了,眼睛红通通地继续站马步,站了十来分钟后,眼泪就下来了,但还是不敢动,脑袋上的书安安稳稳地躺着。
门背后的江小暖心疼的很,毕竟是亲生的,可她硬忍住了,不能拆老公的台,否则爸爸日后在孩子们面前,就没有威严了。
家里必须得有个孩子害怕的人,要不然孩子教育不好,她肯定当不好严母,还是让陆寒年当严父吧。
江小暖索性不看了,眼不见为净,反正陆寒年有分寸,不会真伤着孩子的。
江老太却忍不住了,好几次想出去救重孙,但被徐婶拽住了。
徐婶得了陆寒年的指示,严密监督江老太,不准她去搞破坏。
“你放开我!”江老太气坏了,想挣出去,但徐婶力气大,手跟铁箍一样,拽得紧紧的。
“招娣婶,你这样是害孩子,不好。”徐婶苦口婆心地劝。
虽然她没文化,可也知道大人在教训孩子时,老人最好别插手,陆寒年又不是后爹,哪能真打死孩子。
“再不去孩子都让他们折磨死了,你放开……小徐……你再不放开我翻脸了啊!”
江老太气死了,沉下脸狠狠瞪着,徐婶并不怕,发工资的是小陆两口子,又不是招娣婶。
“太奶奶……疼……”
小诚的哭声传了进来,听得江老太心如刀绞,也跟着哭,骂徐婶黑心:“你个黑心鬼,心肠比铁还硬,我可怜的小诚哟……造孽啊……”
徐婶面无表情,任由老太太指责,反正她啥都没听见。
屋子里的陆寒年不动如山,毫不心软,这么一点时间,不会伤到孩子,他心里有数。
叫了几声太奶奶,都没等到救援,小诚不哭了,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继续站马步,太奶奶也怕爸爸,他还是不浪费眼泪了。
小诺嫌弃地看了眼弟弟,他就不哭,因为他老早就知道,哭是没用的,家里爸爸和妈妈说了算,太奶奶叫得最响,最没权力。
半小时到了,陆寒年背着手出来,俩孩子头上的书稳稳的,他扬了下嘴角,很快就恢复了,不能让儿子看出来他现在心情很好。
尿死邻居的葱其实没什么,他满意的是俩孩子坚韧倔强,能坚持半小时,很多大人都做不到。
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