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外门弟子,怔怔看着整齐摆放的十几口棺材,气氛沉闷。
“这曹道友,以前还打过交道”郭兴荃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次却轮到了他。”
一旁的陈理默然。
这几年来,死的筑基太多了。
第一次开荒就死了四位,中间两年又死了一位,加上这一次,总共已有六位。
而新晋的筑基,这几年来也就他一人。
“唉,现在宗门新迁,频频开辟新地,死伤在所难免,等过些年稳定下来就好了。”一名老年筑基叹了口气,出声道。
飞舟一路慢悠悠的飞行,飞到鸾落城时,已经是傍晚了。
城门口站满了人。
无数的人翘首期盼。
“淑娘,是这艘吗?”周红用力绞着手指,仰望着庞大的飞舟,一脸忧心忡忡。
“听旁人说便是这艘!”张淑娘宽慰道:“姐姐别担心,夫君这么厉害,肯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的。”
飞快缓缓的停靠,舱门打开。
一个个修士鱼贯而出,飞落下来。
两人紧紧的盯着。
“是,夫君!”张淑娘喜道。
周红也看到了,喜极而泣,激动的不停的挥手。
陈理刚飞落下来,周红就飞扑而至:“老天保佑,总算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他一把把她揽入怀里,抹掉脸上她的泪水,柔声道:“瞎担心什么,能出什么事?淑娘你也别哭了。”
就在陈理和妻妾说着私房话时。
“老祖!”
“呜呜呜!”
不远处已哭声一片。
周远鹏找到曹姓筑基的家人,取出装有尸体的棺椁,告明缘由后,几个过来迎接的子嗣妻妾顿时一个个悲痛欲绝,哭声震天,家中的老祖仙去,对于一个家族,简直就像天塌下来一样。
“曹道友的遗物,等过个明后天会随着宗门的抚恤发还,还有你们现有家族的商铺也不用担心,五十年内都不会再收你们租金,若是你们有子嗣有想进还真宗的,到时候可提个名单上来,你们看如何?”周远鹏说完,叹了口气:
“斯人已逝,你们节哀吧!”
陈理看了一会,收回目光:“走吧,别站在这里了,我们回去再说。”
晚上。
卧室宣怡情,
事后!
周红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媚眼迷离,回过神来,忍不住锤了陈理一拳,嗔道:“讨厌,以后休想我们两人服侍你,就知道作践人。”
一旁的张淑娘羞得如鸵鸟般缩进被子。
“这不是多日未见嘛,难免兴奋。”陈理嘿嘿一笑:“你看淑娘都没说什么?”
“夫君,求你别说了,好羞人!”张淑娘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道。
三人玩闹了一阵。
“这次又死了筑基修士,我看这还真宗客卿当的也太危险了。”周红搂住陈理的胳膊,担忧道。
“这世间,哪有什么绝对安全之地,不是一直都这么过来的吗。”陈理叹了口气:“只要小心谨慎点,出不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