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怒了:“你再嚷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氏嚣张的气焰一下就灭掉。
“有什么事,到了公堂之上再说,现在容不得你放肆!”
村民们窃窃私语,互相交换了信息之后,大抵知道了怎么一回事,于是他们看着田全子三人的眼神也变了:
“一万两银子的聘礼,是怎么开得了这样的口?”
“昨天可是当着大伙的面,五两银子卖掉田双双,现在竟然还想拿聘礼?”
“这就不是人做的事,老田头是掉钱眼里爬不上来了吧?”
……
谢小宁跟着衙役来到村头的桂花树下,田全子他们已经在那被衙役押着了。
很多准备下地干活的村民都在围观看热闹。
“谢小宁,你这是什么意思?”田全子恶狠狠地盯着谢小宁。
谢小宁笑了笑:“昨天不是说了吗?你要的一万两,会有人跟你谈的!”
“你可别太欺负人了!”
“谁欺负谁啊?你们签下卖身契,还要逼着我给你们一万两。我早说过,你们来闹就见官,还真当大梁律例是摆设?”
听到律例两个字,田全子就怕了。
“谢小宁,那一万两我不要你,乡里乡亲的,我跟你爷爷也是好兄弟……”
“就算你是我祖宗,今天这事也得到县令老爷那断个清楚。不然,卖身契在你们眼中就是儿戏!”
谢小宁目光沉沉,一脸冷酷,显然不是跟田全子开玩笑的。
田全子见状,肠子都悔青,开始求饶:“小宁,是我糊涂,聘礼我不要,这事就这么算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