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冷着脸,摆出父亲的威严,并大喝:“来人,去传教养嬷嬷!”
他这是要拿教养嬷嬷来兴师问罪了。
祁予安还是很喜欢那个教养嬷嬷的,忙出声维护了:“父皇,孩儿知错,以后会严加管教阿辰的。”
他说着,看向琅璀,发出求救的目光。
琅璀给了祁予安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就出声做和事佬了:“好了,阿隐,他们还是个孩子,你这么严肃,会吓到孩子的。”
为此,他还举例了:“我听人说,叶家那位小姑娘前些天去街上玩,被一只恶狗吓到了,当场就吓晕了,醒来后,好几天都在尿裤子。可见小孩子真心吓不得,万一吓出点问题可怎么好?”
“没用!”
祁隐满眼冷情,完全是另一种看法:“三岁看老,他们要是这么点胆子,以后也是个废物。”
他说到这里,还看向了祁予安,问道:“你怎么看?”
祁予安挣扎着下了琅璀的怀抱,随后,一躬身,对他又是一番恭恭敬敬的行礼:“父皇教训的是。”
他还没两岁,就已经老成得让人心疼了。
琅璀见祁隐对他们这么严肃,是真的心疼,有些话脱口而出:“行了,阿隐,你少说两句,你看看阿予还有没有小孩子的样子?如果小茶在的话——”
他话说一半,就急忙捂住了嘴。
他失言了,他不该提到宁小茶的。
他明知道无论过去多久,宁小茶都是他的痛点。
“阿隐,对不起。”
他表情诚恳地道歉,却也坚持说了下去:“阿隐,如果宁小茶在的话,看你把孩子养成这样,真的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