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圣旨,对进犯淮南的缅贼尽行剿灭,你们怎还会留下活口?”卫学海不解地问道,“这两个被抓的缅人是什么来头?”
“那两人的来头不小,是缅国的大小祭司,跟咱们的中原的左右丞相差不多。”闫瑞露出森然的笑容,“若不是穆都督请示过陛下,这两人早就被我给宰了!”
自家老爹死在缅人手里,他闫瑞能对缅人有啥好脸才怪了,他这次在前线作战杀敌虽只有百数,但给缅军将卒造成的心理阴影可一点也不小,甚至比之冲锋的何成弘还要来的让敌军深刻,原因无他,落在何成弘手里的缅军将卒能有个抹脖的痛快死法,可要落在闫瑞手里,那想好死都难。
落在闫瑞手里的缅军将卒,无不是被折磨而死,挑断手筋放血而亡在闫瑞这都算恩赐,可见闫瑞折磨缅军的手段何等血腥。
“你的意思是,陛下让你们留这两人一命?”
“是的,不仅如此,陛下还书信传达穆都督,让这两缅人随同大军一同进京,陛下要亲自召见。”
听得二人的谈话,赵嘉轩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皇上见这两人作甚?”
“你懂个屁!”卫学海白了他一眼,解释道:“这两人就是缅国的活地图,人形情报器!皇上远见卓识,这是为日后发兵缅地做准备呢!”
“海哥,你说什么?”闫瑞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你是说朝廷有意对缅地发兵?真的假的?”
“这事不是什么秘密,宣京权贵心里都清楚的事。”卫学海夹了块肉含入嘴中,无奈地说道:“你先冷静冷静,那么激动干嘛?”
“皇上真乃雄君圣主!”闫瑞面色激动地朝天抱了抱拳,厉声道:“缅人侵我华夏之心不死,对付这种奸恶蛮夷,就该以牙还牙!他们敢领兵犯我大宣国土,咱们大宣就能带兵占了他们的地!”
“少胡咧咧!”
卫学海瞪了他一眼,义正严词的道:“缅国之地百年前是我华夏之土,怎么能叫占地呢?这叫收复失地!”
“哈哈哈!”闫瑞会心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嘴,“我不会说话,海哥说的对,咱们大宣发兵缅地也是名正言顺,是为收复旧土!”
赵嘉轩干坐在原地傻眼了,心中暗骂道,“他奶奶的缅地是咱们华夏之土的事都特么多少年前的事了?如今说收回故土,未免有些太不要脸了些吧......”
“皇上既然有对缅发兵的意思,我怎么着也得毛遂自荐一回!”闫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言语豪迈的说道。
“你放心吧,少不了你。”卫学海喝了口酒,笑眯眯的道:“早前陛下表露出对缅发兵的意思时,我就向他老人家举荐你了。”
“真的?”闫瑞眼热地看了他一眼,急声道:“皇上是怎么个意思?”
卫学海哑然失笑, “皇上跟我说了,若有发兵缅地的那一日,绝对少不了你闫瑞。”
闻言,闫瑞重重地点了点头,虽未向卫学海口头道谢,但却将这份情记在了心里。他们在座三人的感情厚度,已经无需通过口头表述来证明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