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有两个鞑子抱着刀,看守着这一群被掳来的汉人百姓。大概有二十来匹马则被栓在胡杨林里面。
已经身在口外,这个牌子队的鞑子显得相当放松,人卸甲、马卸鞍,根本不会防备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会出现敌人。
看见家姐还活着,周挺明显长舒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个时候,陡然听得“啊......!”的一声惨叫从篝火旁传来。循声望过去,却见一个身材魁梧、正骑在汉女雪白胴*体上的鞑子,捂着血淋淋的耳朵,从地上一窜而起。
原来却是这个正冲刺到最亢奋时刻的鞑子,冷不防被身下的女子一口咬掉了半截耳朵!
被咬掉耳朵的鞑子登时暴怒,顾不得鲜血淋漓的耳朵,嘴里骂着杂七杂八的鞑子话,一脚踩在了女子赤*裸的胸膛上,跟着从靴筒里拔出一把匕首,狞笑着刺向女子那白净高耸的胸膛!
“哧!”离得虽远,却仿佛听到了利刃入肉的声音。
这满脸血污的鞑子表情如此残酷狰狞,动作又是如此之慢,将雪亮的匕首一寸寸、一点点深深刺入了女子那高耸的左乳,直至没柄!
“狗鞑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杀了姑奶奶,死了干净......!”那汉人女子是如此贞烈,虽刀斧加身却依旧骂声不止。直到被利刃完全刺透胸膛,她的声音才慢慢低沉下去,终不可闻!
目睹这惨绝人寰的一幕,钢铁意志的李星汉,不知不觉被热泪打湿了眼眶,一双怒目如同周挺一般变得血红。一双铁拳紧紧攥着,骨节被捏得噼叭作响。
从四百年后和平安乐的年代,乍一来到这黑暗血腥的年代,血淋淋的惨烈如此强烈地冲击着李星汉的神经,让他几乎如同周挺一般失控。
但他终究是共*和国千锤百炼出来的最精锐战士,这一刻,他纹丝不动,也不能动。
敌众我寡、敌强我弱,暴露即失败,暴露即死亡!
李星汉能忍,旁边的周挺不能忍。他浑然不顾李星汉死死按着他的铁臂,进入暴走模式的他,浑身爆发出的巨大力量,李星汉甚至控制不住。
“杀、杀、杀光狗鞑子!”周挺嘶吼着,浑身仿佛被杀气笼罩,作势就要从地上一跃而起。
感觉右臂巨震,就要控制不住暴走的周挺,李星汉想也不想,立掌如刀,翻手狠砍在周挺后脑勺上。
“嘭!”周挺正要振臂而起,却感觉后脑勺猛然一痛,眼前一黑,立马失去了知觉。
李星汉看也不看昏过去的周挺,双目紧紧盯着十来个鞑子的一举一动,嘴里低低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绝对是个怪胎,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大力气?”
刚才周挺瞬间爆发出来的巨大力量,就连李星汉也为之心惊。他却不知道,周挺年纪虽小,却三岁习武,日日打熬筋骨力气,十余年如一日,如今也已小成。
身为精武标兵,李星汉在后世的训练同样重视身体,但却不会如此单纯重视力量。何况十七八岁才开始系统训练,自然不能理解从三岁开始习武的少年,究竟会有多彪悍了。
......
不提潜伏一旁的李星汉和周挺,单说那个被咬掉左耳的鞑子。
巴图是铁木儿忽部落的勇士,无论马战步战,武艺尽皆精熟。被部落头领查干巴日大人收成亲卫后,每战必冲锋在前,勇悍非常。
铁木儿忽部落的牧场紧邻长城,就在杀胡口外这方圆百十里。这里的草场算不得特别丰美,但这并不要紧,因为旁边就是孱弱不堪的汉人,那里有的是牲口、粮食、银钱、女人、奴隶......需要什么,只管去抢就是!
巴图从十二岁就开始在马背上征战四方,现在虽还不满二十,却已经是百战老兵,入口抢掠汉人少说也有一二十次,次次满载而归。那些明军士兵只敢龟缩在坚固的城堡里,根本不敢出战。
巴图从骨子里看不起这些懦弱胆小的汉人,在他眼里,这些汉人就与一头头牛羊无异,任由宰割。
可汉人的女子,真的是又白又干净啊,压在身下远比同族的那些女人有味道。巴图很喜欢这种感觉,每次劫掠归来,总迫不及待的将汉女们压在身下蹂*躏。
今夜也同样如此。可巴图没想到,这个该死的汉女居然敢反抗,咬掉了自己的半只耳朵!虽然鞑靼汉子从不在意容貌,少了半只耳朵并不重要,但在女人肚皮上被咬掉耳朵的事情,传出去实在太丢人了。
所以巴图很愤怒!就算杀掉了那个汉女也没有让他发泄掉全部的怒火,他决定继续蹂*躏其他的汉女。
对了,那个一身白衣服的女子!从巴图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有一种占有她的强烈欲*望。现在怒火与欲*火交织的他,这种欲*望更加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