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也知道，南疆那边把内部的消息瞒得有多厉害的，怎么可能会有实打实的依据？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估摸着和我的猜测差不离。”
顾修远好笑地说道，一旦碰上了母妃相关的事情，父皇的脑子就动不了了，思考问题也很简单。
他也早就习惯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顾修远犹豫着要不要说。
“怎么了？你想说就说吧，这里就我们父子两个人，不必太过拘束。”皇帝有些奇怪一向雷厉风行的顾修远这会怎么犹豫起来了。
“儿臣在想，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永宁，永宁也是母妃的孩子，关于母妃的事情，她也应该知道。”
皇帝顿时一愣，没想到顾修远会说这番话。
“之前，是因为永宁还小，父皇您担心永宁没办法保守秘密，会泄露出去，但是现在永宁已经长大了，都谈婚论嫁了，是不是应该让永宁知道了。”
顾修远见皇帝面色如常，继续说道，“或许永宁也很好奇母妃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而父皇您又怎么会对母妃念念不忘，永宁还没记事的时候，母妃就已经不在了。
出于对永宁的考虑，把永宁养在了外面，相比于其他公主，永宁颇为委屈，现在还不让永宁知道真相，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
皇帝自然明白顾修远说的话很有道理，永宁现在也大了，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自己也不能再把永宁当成小孩子看待了。
只是，想到要告诉永宁实情，皇帝还是颇为犹豫，下不了最终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