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江男依然是十点多钟睡觉,第二天早晨依然是六点多钟起床。
依然是睡了八个小时。
洗澡刷牙,洗晒衣服。
七点半钟,江男依然挎着一个单肩包走出了房间。
先去大堂前台,找朱婉月办了续房一天的手续,花了四百五,随即便出去寻找灵气了……
从早晨开始找起,一直找到下午四点多钟,依然没能找到灵气。
今天不会又找不到灵气吧?
正当江男为此郁闷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
哦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感应到灵气的波动啦!
此时他人在徽府区。
徽府区是位于徽城南部的一个区。
此刻他正站在徽府区一个村庄外面的街道上。
他感应到,就在这个村庄里有灵气波动!
这次的灵气存储在一件物品里,必须用身体触碰才能吸纳。
迫不及待,江男立刻朝着那灵气波动的位置走去。
近了,更近了……
江男来到了一户村民的家门口。
别看人家是村民,住的却是座装修挺好的楼房,还有个大院子,大院子里还停着一辆轿车。
江男对此见怪不怪,因为中华国真的富裕起来了,很多农村的人都过上了好日子。
江男走进大院子,朝楼房堂屋看了一下,判断出是堂屋里的一张椅子里蕴藏着灵气。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堂屋走出,吼了一声:“你在干嘛?”
妈蛋,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江男故意说:“你好,我找这个村的村书记,你知道他住哪吗?”
中年男人谨慎地打量了一番江男,随即说:“我就是村书记,你找我干嘛?”
我去,要不要这么巧啊!
快快快,快点想办法……
灵机一动,有了,江男微笑着说:“你好,村书记,我是报社记者,听说你们村的村民这几年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作为村书记,你有很大功劳,我想采访一下你,可以吗?”
村书记眯了下眼睛:“记者?你有记者证吗?是哪个地方的记者?”
江男当即从单肩包里掏出一个报社工作证,上前递给了村书记。
他以前在皖省省城做过一家小报社的记者,不是正规编制,只是临聘人员。
他可没考过专业的记者证,但报社当初给他发了一本工作证。
后来他辞职了,报社忘了将他的工作证收回去。
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村书记仔细看了下江男的报社工作证。
虽然看得仔细,他却是个外行人,只看出了两点,还是错误的两点:
一是眼前这穿着打扮挺好的年轻人是在报社工作的记者。
二是这家报社位于省城,来头恐怕不小。
于是村书记重视起来,露出了笑脸:“原来你真是个记者,进屋聊吧。”
江男松了口气,跟着村书记走进了堂屋。
村书记指了指沙发:“坐吧。”
“我喜欢坐硬一点的椅子。”
江男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一张破旧的靠背椅上。
就是这张靠背椅里蕴藏着灵气。
江男这个臭吊丝可不懂古董,他只能看出这张破旧的靠背椅一定有些历史了。
事实上,这张靠背椅是黑檀木做的,出自民国时期,已经有将近100年历史了,是村书记的曾祖父用过的东西。
此前有人想花2000块钱买下这张靠背椅,村书记嫌少没同意。
眼下看到江男坐在了自己的古董上,村书记有点心疼,却没有指出来。
他在心里想着:人家可是来自省城的记者,让他知道我家堂屋里的一张椅子是件古董然后写进采访里可不好啊!
他却不知道,此时江男已经在偷他古董里的灵气了……
记者是假的,古董却是真的,古董里的灵气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