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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得意的看了他一眼。
顾子雾颤了颤，还是把手放开了，他眼底受伤：“那我们之前呢？”
对她来说，自己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么？
时凉抬起头，淡漠的脸上第一次浮现起无奈的表情。
“......跟我出去一趟。”
顾子雾不想出去，可她走到他身边，伸手拉着他，他还是心软，忍不住和他出去。
程越也想跟出去，可现在乔昭是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他挡着门，讥诮地看了他一眼。
“只是个事务所的小小律师，你确定要出去看么？”
程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冷哼一声，不服输说道：“那敢问，你连律师都看不上，你又在哪里高就呢？”
“你不用试探我是在哪里工作的，你只需要知道，他......是北城顾家的嫡孙！”
这一句话落地有声，乔昭欣赏他变化明显的表情。
程越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变的很心虚，他握紧拳头，眼神里满是惧怕。
北城顾家，那是真正的有权有势，竟是是他？
乔昭见他脸色带着害怕，忍不住提醒：“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若是现在真的跟了出去，还让子雾彻底记住了你，那么......你以后的前途将会是什么模样。”
程越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下去，他不敢看乔昭的脸，甚至开始认真的怀疑自己今天约时凉出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我不知道他和时凉的关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