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酒楼销售的腌菜,自然不会有问题,不然他怎么敢卖给那些百姓吃。
更何况这福满居可是上弦镇第一酒楼,是一间百余年的老字号了,四国之内也有很多的分店,难道你们觉得他们会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夜天寒说着,扭头看向刘太医。
“本太子倒是不知,一直被奉养在太医院的太医,查不出父皇的病因居然将原因推在腌菜好,真是好大的胆子。
既然刘太医这样说,那本太子派人去上弦镇运送腌菜回来,父皇吃了几坛你就吃几坛,若是到时候刘太医身体无碍,当众怀疑诋毁当朝太子的罪名,那可是不轻。
或许刘太医是没这个胆子,可若是有人指使刘太医这么说那就不一定了,本太子眼里容不下沙子,这些年想要拉本太子下马的人多了去了,你见谁有过好下场?”
声声冷冽如刀,字字珠玑,如同一把匕首凌迟在刘太医的脖子上。
他只是推测,根本就没想这么多,更没有想过要诋毁太子,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诋毁当朝太子,除非他不想活了。
刘太医听到这话,面色惨白,赶紧磕头认错:“太子殿下饶命,都是老臣糊涂了,都是老臣妄加推测,老臣知道错了,老臣再也不敢了,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其他太医更是吓得一身冷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虽然他们这些太医刚刚商量讨论猜测是这腌菜的问题,可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更没有准确的诊断出。
此刻在听到太子殿下这么一说,全都吓傻了,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