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悲痛袭上心头,大柱再也承受不住昏厥当场,可他的身子仍被两名打手架跪在地上。
曹光眼瞅着他耷拉的脑袋,并没打算就此收手,扔掉手里的长刀,紧接着夺过一名打手手中的长木棍,招了招手示意那两名架着大柱的手下将人撂倒在地。
然后,对准地面上大柱的腿膝盖,挥动木棍一上一下做了几次准备的动作,最后瞄准一棍下去。
“啊——。”昏死过去的大柱又被断腿之苦痛醒,最后再次痛昏了过去。
曹光满意的扔掉手里的长棍,仰天大笑。
他并不打算要了乡下野汉子的命,没有什么比活着着亲人死去,备受痛苦折磨、煎熬还要难受。
这时,一名打手狗腿上前为曹光整理敞开的上衫,却被曹光无所谓的挥退。
“少爷,要不咱一把火把这屋点着了吧。”
提出建议的打手是担心少爷再次落了把柄,今个晚上老爷才告诫了少爷,万一让老爷知晓少爷又违背了意思,他们这些个跟班指定会被老爷重罚。
曹光冷嗤的瞅了两眼手下,当着面解开裤腰带,下一秒对着地面大柱的脸上撒了泡尿。
大柱完全痛昏了过去,温热的液体滴滴溚溚的也未能唤醒他来。
“怕什么!”撒完尿的曹光,边系上腰带,边白了手下几眼。
“这就是跟老子对着干的下场,你们也想试试?”
几名打手顿时猛打了个激灵,连连摇头起誓忠心。
他们太清楚少爷的脾性,少爷是说得出干得来的主儿,只要他们中有谁违抗了少爷的意愿,下场不比这名乡下汉子好到哪去。
气也撒了,玩也玩够了,曹光再次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大摇大摆的朝破落的院门走去。
“老子让你们办的事,办得怎么样呀?”
几名打手赶忙提步跟上,一名打手道,“回少爷,这两日咱哥几个轮流盯着呢,只要少爷吩咐,咱们就把那姓李的给少爷您抓了来。”
“是的少爷,那姓李的身边就跟了两人,咱哥几个随便动动手指头,人分分钟给您带了来。”
“只不过少爷,老爷今儿说了——。”
几名打手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这名打手说的话,瞬间触及曹光的逆鳞。
曹光一个回头,反手赏了那名人一记耳光,“老子让你干你就干。”
“是,是是。”脸被打肿的打手完全不敢再多话,连连点头哈腰应声不迭。
于曹光而言,父亲的话他只管听,尊不尊从得看他心情。
再者真出了什么事,父亲难道会不管他?他曹光可是曹家的独苗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曹家壮势力赚银子。
做狠人手段必然得狠,狠到尽头那些穿官袍的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他曹光可是立志要成为整个钦县的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