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劲儿的?”何芝问。
墨梅低声道:“华宁心里对陆世子是个什么想法,咱们都是知道的吧?上甜甜生辰,她故送了甜甜一幅岳军的字,是为了讨陆世子。可如今陆世子与孔重阳定了亲,她却与孔重阳走那么近,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长孙丹眯了眯眼睛没说话。
何芝急急地道:“这话怎么说啊?墨梅姐姐你该不会是说……”
墨梅对着长孙丹道:“丹妹妹,我记得那日魔鬼滩的事儿是华宁主动提起来的吧?”
长孙丹点了点头。
“她可不是随被人一激犯傻的人,那次险些出了大事儿,她自个儿也遇着了狼,腿还瘸了,你们说她会不会是故的。她想引着陆世子去救她,结果陆世子却救了孔重阳?”墨梅道。
长孙丹望着不远处正一块儿说话的长孙愉愉和孔重阳,她们亲昵的样子仿佛思一丝芥蒂也无,这让长孙丹不得不深思墨梅的话。
长孙丹倒不认为长孙愉愉会引陆征去救她这样来定亲,毕竟如果晋阳公主府想和定军侯府结亲,找皇帝下旨不是更体面吗?长孙愉愉完全犯不着以清白声誉来拴住陆征,所以……
长孙丹眯了眯眼睛,想起打马球那会儿,孔重阳时常借机亲近陆征。说不得是孔重阳和长孙愉愉一拍即合,弄出了魔鬼滩那一幕。反正对长孙愉愉来说,只要自己不能和陆征定亲她满了。
长孙丹想到这儿,不由恨毒了长孙愉愉。她怎么能那么坏呢?她那么见不得自己么?
长孙丹正想着呢,偏这时长孙愉愉头看到了她,还冲她笑了笑,这一笑看长孙丹眼里别提多刺眼了,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长孙愉愉却没挑衅长孙丹的思,她是因为心情很,所以对着每个人都保持笑容的。
月龙抬头时,长孙愉愉从孔重阳家里借来了一幅展扬的《春居》,以保证皇家画馆每半月都能一幅知名的真迹展出。
《春居》画的是十几个童子放纸鸢,或执轮,或仰观,或飞跑,把童子得的、焦急的、嬉戏的情画得淋漓尽致,整幅画是少的活泼气象,也是展扬最为世人所推崇的一幅画。
当然这幅画比起《兰亭集序》的名气是差了不少,但长孙愉愉为了把这幅画推出来,还特地筹办了一场纸鸢大会,因为她个人很是喜欢展扬的画风。她自信这次展出后,展扬的画一定能更受推崇。
当然纸鸢大会也不仅仅是为了画馆的名气,还是为了迎接来自草原的客人而准备的娱乐。
今春皇帝万寿节,不止草原,还域的小国,南边的百越等国都使者入朝来贺。官员长孙愉愉是不用管的,但是随的家属、贵,她们却得让她们也娱乐之处,得慕□□盛华。
纸鸢大会算是其一,继而是子马球赛,总之会让那些个贵人日日都玩乐和议论的话题。
纸鸢大会京城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每隔一、两年总会举办一次,看是谁来发起,今年恰是长孙愉愉兴趣而已。
而等闲人家里都是藏着不少纸鸢的,各式各样的都。
长孙愉愉些担心陈一琴,“琴姐姐你家里纸鸢么?”
陈一琴果然摇了摇头,“没,不过那个简单,做一个了。”
长孙愉愉笑了笑,“京城的纸鸢会可不是随随做一架风筝来了,太过普通会叫人看笑话的,一飞上了天更是泯然众人,都找不到那个是自己的风筝了。”
陈一琴傻眼地看着长孙愉愉,“放纸鸢不是为了玩儿么?”
长孙愉愉无语地看着陈一琴,最后道:“纸鸢虽然是小玩,却也精巧之处。尤其是这次还草原郡主以及域小国的公主等前来,总不能失了咱们□□的风采吧?”
陈一琴想了想,重重地点了点头。
长孙愉愉道:“若是你一时半会儿造不出纸鸢来,我家里还几架,你去挑一架吧。”
陈一琴摇了摇头,“没事儿,我再想想法子。”
长孙愉愉见陈一琴如此,也不再多劝。她家的人惯来是不喜欢受人恩惠的,唯一一次请托是为了上次的《兰亭集序》可,为此长孙愉愉还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