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雨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她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帝九渊竟然还没走。
他就站在她房间外面，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临清雨又闭上了眼睛。
不想让他知道她已经醒过来了。
帝九渊在外面站了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回到他的房间。
反正他也不想睡觉，收拾了一下自己之后，就去厨房给临清雨做早饭了。
待他把饭菜端到临清雨房间的时候，临清雨也刚好收拾完自己。
帝九渊将饭菜一样样放在桌子上，“都是我亲手做的，怎么样？看上去还不错吧？”
临清雨因为听到了昨晚的话，所以她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想不明白帝九渊究竟在想什么，可又不想直接问。
“雨雨，怎么了？”
“没事。”临清雨低声道，“你做了这么多，肯定起的特别早吧？”
“也不是很早。”帝九渊笑道，“快尝尝好不好吃，再拖下去就凉了。”
临清雨拿起筷子，“你做的当然不会差。”
帝九渊在她对面坐下来，陪她一起吃。
等两个人吃的都差不多的时候，临清雨忽然开口，“帝九渊。”
帝九渊心尖一颤，每次她连名带姓的叫他时，都会有不好的事情，估计这次也是……
“怎么了？”他努力压下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说不定没什么大事。
“你昨晚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到了。”
帝九渊心脏跟着一紧，“听……听到了？”
他对小宝宝说的那些话，她全都听到了？
“嗯。”
“你当时不是睡着了吗？”
“就不允许我中途醒一次？”
“那……听到就听到呗，我又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干嘛突然提起这个？”
“你很喜欢我们的孩子？”
“当然了。”
“可是你喜欢的人不是青青吗？既然你喜欢她，那你应该喜欢她给你生的孩子才是，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喜欢我们的孩子？”
“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我一直都在对你说，我喜欢你，我想要一直跟你在一起，我说我从始至终爱的人只有你，可是你不听啊。”
“那……”临清雨觉得自己的心又乱了，“既然你说你只爱我一个，那你又为什么不顾自己的性命救青青？你这不是爱她是什么？”
帝九渊：“……”
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这件事。
总不能告诉她，你才是上古神脉之人，我要保护的人是你。
“雨雨，这件事……”
临清雨微微一笑，“没办法解释是不是？没关系，我知道你没办法解释，是我不该问。”
“但是请你相信我说的话，我只爱你一个。”
临清雨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他的几句话就对他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