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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红云在楼下说话时的语气，后来和她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以及赵红云下了楼梯就没了的脚步声。
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一点：赵红云有问题！
可究竟有什么问题呢？
苏软软这一想，就从十二点多想到了两三点。
从精神百倍想到了精神恍惚。
在她终于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回响着的，还是这个问题。
——
“软软！软软醒醒！”
苏软软蹙起眉头，心情很不美妙。
她这睡的正香呢，是谁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
等等！
她现在不是正在上班吗？
苏软软猛然张开眼，面前果然不是屋顶，而是放着各种文件的桌子。
她也不是躺着的，而是趴着的。
她这是在上班，上夜班！
苏软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随即苦笑着摇摇头。
果然不困的时候也该让自己睡觉，不然就会造成一个结果——起不来！
孔艳芳看着苏软软脸上不停变化的表情，有些好笑，“你这丫头，今天怎么醒的比我还晚？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接班的就要来了，就算还困，也要等到回家之后再睡！”
苏软软点点头，赶忙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果然精神了一点。
两个人收拾收拾，又去各个病房看了一眼，等到回到护士站没多久，接班的人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