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真的好可怕,那些男人轮流.....这些我都能忍耐,但我无法忍耐我脑子里这些想法。”
“恰在此时......我遇到了你。”
“你的光芒,璀璨的像是太阳。”
“甚至我被解救出来之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同一个画面,那就是你在那个山洞里,葬身于火光.....”
“但梦的最后,都是你回到了我的身边。”
鲁娜长长吐出一口气:
“神话故事中,成为一个伟大的神明,需要一个永不迷失的‘锚点’。不然有了力量之后,祂们便会毫无顾忌的利用自己的神力,杀生掠夺......”
“而你,应该是我还存活于光明世界的‘锚点’。”
“这就是为什么,或许我们并没有什么超越界限的行为,我却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的原因。”
鲁娜自己仿佛被自己的想法逗乐,笑了好几声才堪堪停下,捏紧了自己的手指:
“就是想......一直追随你的步伐,罢了。”
这是漫长的讲述,我一直在旁边细听。
但故事的结尾,我自己都没有理清思绪。
或许我应该果断一点,直接握住她的手,义正词严的告诉她‘不是的,不是喜欢,不是爱,这就和人质会爱上劫匪的斯德哥尔摩症一样,你喜欢我只是时机,场景多重因素碰撞下的偶然。’
但,谁又能说这不是命数使然呢?
我有些头皮发麻,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份感情,气氛一时间陷入僵局。
所幸鲁娜也是个敞亮的人,她快速咽回了眼中的眼泪,竟能翻过来安慰我:
“没关系,时间还很长。”
“我反正也不着急听到你拒绝我的话......或许,或许还有奇迹呢?”
我挠了挠头,算是默认了这话。
气氛缓和下来,我随口找了个由头说道:
“对了,先前还没问你,你的机构开了得有十天了?”
“可刚刚听你的意思,是还没有人过去?”
鲁娜原本有些舒缓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
“明明我办的机构地段也不错,本意也是能让人识字,不至于干最低等的苦力活,但是就没有人进来询问。”
“我其实原本是想着除了创办扫盲班,还能为被家暴妇女提供一些法律援助,或者现场调解,但现在别说扫盲了,连路过我们门前的都没有几个!”
“要是实打实来算的话,安然还是我们机构的第一个学生呢!我最近想着这件事情,都愁的睡不着!”
“我想了想,要不要去买个广告,多印发一些传单,宣传一下扫盲班.....”
我沉默了几秒,说道:
“娜娜,有没有可能,广告传单这些需要识字的人才能看得懂。”
“你们应发传单的效果,其实还不如那个大喇叭去机构门口喊,听课送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