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个女人,正是谷爷的原配!
谷夫人冷哼一声,鼻孔朝天:
“能咋回事,就是那么个事儿!”
“我早年和老谷吃了多少苦,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现在他飞黄腾达了,就管不住下半身那两寸东西了。”
“最近有个不要脸的女人,总是偷偷摸摸来我们家找老谷,被我发现了好几次,都说是朋友什么的.......我呸!二十多岁的女人能和我们家老谷当什么朋友!”
“我看就是是烂裤裆的朋友!”
和谷夫人同行的几个人眼里闪过隐隐有些取笑的神采:
“男人嘛...不就惦记着这点儿事情?”
“是呢,话说很久没有见到老谷了,得有好几年了吧?真不知道为啥子有小姑娘能看上他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啥时候你把他带出来,我们从前都是旧识,我们帮你说说他!”
“对哩,然后呢?你就去抓那个小三了?”
私房菜餐厅的老板娘将黄澄澄的蟹黄拌饭端到我的面前,我道了声谢,借着老板娘身形的掩护,定定的看了谷夫人好几秒。
那群女人显然是谷家夫妻于微末时认识的旧友,她们都是几年没有见过谷爷,且都默认谷爷现在‘七老八十’。
但谷夫人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显然有片刻的扭曲。
谷夫人知道自己的丈夫返老还童,且看她像是普通人硬套了一层奢侈品外壳的模样,她自己更知道自己容华老去,于是不可避免的开始害怕,开始装扮自己。
我收回了视线,将尚在反光的调羹插入满满一碗的蟹黄饭中,直至每颗雪白的大米都沾染上蟹黄,散发诱人的香气。
这才将满满一口饭塞入自己的口中,略微有些沙沙的颗粒感,入口绵密细腻,很香,但又不是一种入口即化的香,而是一种悠远绵长的香。
非常美味,如果换作平时,我一定会食指大动,进行光盘行动。
但现在这家餐厅中,不只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别人,而且那位谷夫人在经过了片刻的语塞之后,立马调转枪头,重新提起了余佳佳:
“抓啊,当然抓了,小三怎么能不抓!”
“我这个暴脾气一上来,就找了侦探来跟踪她,然后三天前,跑去了那个啥新建小区,抓着她的头发,把那小贱人抓了出来!”
谷夫人的脸上露出畅快的笑意:
“那个小贱蹄子还想跑,还好大春和大花都在,帮我抓住了她,狠狠打了一顿。”
“还是得多谢你们了。”
一直坐在谷夫人身边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女人顿时拍着胸脯道:
“应该的。”
“就可惜最后还是让那小三和老谷走了.....唉!”
“老谷那天裹得那么严严实实,都一副要咳死的模样,还人老心不老,非要带走那个小三!”
“咱们大姐年轻时候对老谷真的不薄啊,啥吃糠咽菜的哭都吃过来了,这都快要七十了咋还能闹这事儿呢?”
我嚼动的动作一顿,在心里立马写下一条——
谷爷最近身体不好。
想了又想,又划去了这一条,更正为——
待验证:太岁肉有弊端,吃下太岁肉者无法在太阳下出行,且十分虚弱。